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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條河,從城內經過廢棄的城門底下河道流出,狠狠的斜斜的拉了天堂城一刀,比直奔北而去,波光粼粼、一瀉千萬裡,仿如天堂之城上攤開的一條錦繡綢緞。
離天堂城不是很遠,位於大河出城後,數百公里處附近,正是河水流速最緩河道最寬的地方。自南而北,河面足足有十餘里寬,水深過三十丈,絕對是條絕佳的水運航道。風丶月大陸玩家,可直接在城內建造出大船,然後順著城牆底下的河道使出,比起神賜駐地,遺棄之城那邊,還需要走數百公里,才能見到一條勉強能行貼的河道,擁有這條河流的他們,航海業的確是要比神賜先天早走上幾年時間!
今天正好是死亡大陸中,一個月中的日出日。
此時天堂城外,一百公里處,靠近大河西側的一條支流上,飄蕩著一架小小的木排。
木排上一個身穿整潔的緊身西方式復古貴族休閒服,金髮藍眼,相貌俊美的像個女人的年輕人手持魚竿,正坐在木排上,對著苒…流垂釣。他身邊放著一個大魚簍,還有一個純銀打造的冰桶,冰桶內滿是水系魔法師凍結出來的冰塊,裡面凍著一瓶冒著細細氣泡,酒液呈金黃色的果酒。
一名身穿一件十分暴露的服裝,頭上同樣是金黃色短髮的俏麗少女靜靜的坐在那年輕人的身側,手裡端著一個水晶酒杯,在那年輕人有需要的時候,悄無聲息的把酒杯遞過去,讓那年輕人輕輕的抿一口香醇的好酒。
河道兩側是稀疏的灌木林,綠草茵茵,起伏的丘陵坡度璦和,可以看到不遠處的丘陵下,約摸有四五百的各色三階職業高手坐在毯子上,正咱那裡吃著零食,喝著美酒,低聲談笑著。
“人生就應該這樣才叫完美,讓該死的現實見鬼去吧,只有在這裡面,我才能感到人生的價值啊!哎呀呀,只有在這裡,我才不用浪費那麼多的腦細胞哩,誰要是不順著我,我就直接殺掉就是……”
那坐在木排上釣魚的年輕人突然仰天暢談,舉起右手作出了一個極其不雅的手勢,嘀咕著問候著某些人的母親、祖母、曾祖母以及以此上溯十八代的所有女性親屬。
這時,從河邊遠。處又飄來一條小船,無聲無息的就靠近了年輕人的木筏,接著從裡面跳下了一名穿著重甲,北極熊一般的壯漢。他的鎧甲胸口,可以看到紫色的軍團長徽章。他遠遠的就聽到了那年輕人的抱怨,不由得鼓掌大笑:“哈哈,艾德林,我的三皇子殿下,你在背後詛咒你的父親,帝國長老院的長老們,可是一種不敬的行為。這要是讓他們聽到了,小心你的屁股蛋開花。”
艾德林回頭憤怒的罵道:“閉上你的鳥嘴,我的帝國最年前的上將洛爾託斯,是誰在前幾個月的時候給我說,要是那些老不死不給你封將,你就用槍打爆那十幾個老不死的屁股?”艾德林古怪的笑了幾聲:“幸好我知道你的性取向和我一樣正常,否則我會誤以為你對那十幾個高高在上,老傢伙們的臀部產生了某種不好的幻想。”
呲牙咧嘴,憤怒的咒罵了幾句,高壯的洛爾託斯脫掉了全身的鎧甲,露出一身的肌肉疙瘩,腳猛的在小船上一踩,在船上騰空跳起,堪堪跳過了十幾米寬的水面,重重的落在了艾德林的木排上。
木排劇烈的顥抖起來,瘦弱的艾德林差點沒拌下河裡去,幸好他身邊的少女動作飛快,一手拉住了艾德林,才讓這位帝國三皇子免了直接茹…水餵魚的悲慘命運。
洛爾託斯看著艾德林狼狽的樣子,張口就哈哈大笑起來,隨手從木排上拿了一瓶子酒,仰頭一口喝乾,又皺眉問道:“艾德林,你這條帝國懶蟲,你今天叫我來這裡做什麼?我最近可是忙著去打公會令,可沒你那麼多時間在這浪費。”
“你這塊蠢石頭,難道不能輕一點嗎?”好不容易穩住身子,艾德林對著洛爾託斯罵罵咧咧的說:“啊?親愛的洛爾託斯,你還沒打到公會令嗎?那手下那百萬人,都是蠢貨嗎?坐下吧,坐下吧,別老站著,別在我面前顯擺你那肉疙瘩了……媽的,你個妹子,看什麼看?難道老子一個都滿足不了你嗎?嘿,你這個騷*貨。”
洛爾託斯自戀的擺了個健美姿勢,眉毛對著艾德林身邊,正在上下掃描他的少女挑了挑,又一屁股坐在艾德林的身邊,又抓起一杯酒,和艾德林對砸一下酒杯,洛爾託斯喝了一大口饋得冰涼的果酒,聳聳肩膀:“哪有那麼容易?你運用那些地球人的一句古話來說是什麼,站著什麼說話不腿疼來著?”
“是‘站著說話不腰疼,親愛的洛爾託斯,你應該重新去帝國學院進修兩年了,否則我看你的腦袋裡,現在就只剩下肌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