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伯父段正明之上,驚駭之餘,也有些明白孟尋真為何說與段氏頗有淵源。
包不同只覺這指力於溫和醇厚中透著一股沛然莫測的意蘊,心中無端生出無可抵禦的頹喪感覺,暗叫一聲“厲害”,忙使身法側身避開。
孟尋真仍不轉身,背向包不同倒退一步,反手又是一指點出,口中低喝一聲:“趴下!”
包不同本來還想道:“老子偏偏不趴,你待怎地?”結果看那指力射來之時,竟隱隱地將自己前後左右和上方全部封死,除了俯身閃避竟是別無他途。習武之人的身體反應已成本能,眼看指力射到,他不假思索地將身向前一伏,正是武術招式中最為難看、稍有身份之人也絕不會使出的一招“惡狗搶屎”。
孟尋真還是未轉回身來,手指再點,喝道:“滾遠些!”
包不同見這一指點來,自己別無應對之法,竟只能依照對方所言,就地用了一個武術招式中第二難看的“懶驢打滾”,骨碌碌地貼地翻滾出丈許開外。等彈腰站起時,已經灰頭土臉,模樣頗為狼狽。
孟尋真這才轉回身來,面向臉色陰晴不定的包不同悠然道:“包先生,你若有問題問人,便該拿出請教人的態度。否則,孟某不介意用你的方法和你講一講道理,教你知道該如何做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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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松鶴樓上
聽到孟尋真這番頗有慕容家“以彼之道,還施彼身”風範的言語,段譽忍不住“嗤”的笑出聲來,但隨即便想到包不同是王語嫣朋友,自己這一笑未免太過失禮,急忙伸手將嘴掩住。
包不同的臉色極是難看,望著孟尋真的雙目中幾乎要噴出火來,他恨恨地道:“好,好!此番是包某有眼不識高人,徒然自取其辱。但有句話須說在前面,我看閣下的手段與咱們慕容家‘以彼之道,還施彼身’的成名絕技頗有相似之處。以此來看,近年來武林中這幾樁慘案,說不得閣下也脫不了嫌疑。包某技不如人,自然沒有資格向閣下質詢,待日後稟明我那慕容兄弟,他自會去尋找閣下將此事分辨一二。若你做賊心虛,最好現在便將這廳內的眾人全都殺了滅口!”
孟尋真油然道:“包先生用不著弄這激將之計,孟某在江湖上等著慕容公子便是!”
包不同拱手道:“既然如此,咱們慕容家的地上不歡迎閣下,還請早早走人罷!那姓段的小子,你也一起滾蛋!”他惹不起孟尋真,便將一肚子怨氣發洩在段譽身上。
段譽自然不怨離開,轉頭去看王語嫣等三女。
王語嫣剛要開口,包不同已搶著道:“三位妹子,方才我收到了二哥的飛鴿傳書,他交代了一件事給咱們去辦,此事卻不便被不相干之人知曉。”
聽他這麼一說,王語嫣等三女交換一下眼色,都住口不言。
段譽見狀,便知王語嫣是實實在在地將自己劃分到“不相干之人”一類,心中又是難過,又是惱怒。
孟尋真見他這副樣子,搖頭失笑,走過來在他肩頭拍了拍道:“段兄,主人已經下了逐客令,咱們這兩個‘不相干之人’還是走罷!”一邊說著,一邊扯著他便往外走。
“兩位稍等。”阿朱在他們身後開口道。
段譽心中本就是萬分的難捨難離,聽到這聲招呼,喜出望外地停下腳步轉頭回頭。
卻聽阿朱道:“湖中水道複雜,你二位恐怕難以出去,還是我派人送你們一程罷。”
段譽見她不是挽留自己,而王語嫣不知在和包不同說著什麼,看都沒向自己看一眼,心中愈發不快,口氣有些生硬地道:“不必,段某不過是一個不相干之人,何勞姑娘掛懷?”說罷搶在孟尋真前面向門外大步走去。
“段公子……”阿朱還想說些什麼。
孟尋真笑道:“姑娘不用為我們擔心,我既然能來這裡,便有辦法離開,後會有期。”拱了拱手,加快腳步追上了段譽,並肩向外走去。
此刻孟尋真心中略有些失望,他猜度系統任務要在某種情景下才會觸發,因此才主動參與到原著的情節中來,但此刻已經與原著三主角之一的段譽結識,那系統仍沒有動靜,看來還要等另外的機緣。
兩人走出一段路,段譽有些好奇地問道:“孟兄究竟與我段氏有何淵源?為何會精擅一陽指功?”
孟尋真早已準備好答案,笑道:“在下早年有幸結識一位法號‘一燈’的高僧,蒙他青睞,傳授了這門一陽指的功夫。”
段譽知道他段氏一族中出家為僧者甚多,雖然其中的絕大多數都是到“天龍寺”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