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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部分

曉“神在劍先,綿綿不絕”的劍意訣竅,卻始終無法融會貫通。到現在為止,他也只能照搬太極劍中的jīng妙招式,無法達到傳說中“忘盡劍招,以意御劍,千變萬化,無窮無盡”的神妙境界。

擊殺對手後,孟尋真收劍歸鞘,緩緩調勻氣息,待得損耗甚巨的內力稍稍恢復,又聽到門外樓梯口已傳來急驟紛亂的足聲,他不願與人朝相,便抓起那番僧的屍體,從視窗飛掠而出,幾下起落出了這所宅院。

孟尋真身形如風,徑直從北面出了太原城。來到一處荒野無人的所在,隨手將番僧的屍體拋在地上。想起方才抓著他時發覺他後腰處藏有方方正正似是書籍的一樣東西,便俯下身來探手摸索一陣,從番僧的腰帶下抽出一個油布包裹。藉著皎潔的月光開啟看時,裡面是一部厚約寸許的羊皮書籍,封皮上題著的卻是一行梵文。

全真教雖屬道家,教義卻是提倡儒、道、釋三教合一,將道德經、般若心經和孝經奉為信徒必讀經典。在重陽宮裡,不乏為jīng研佛經而兼習梵文之人。孟尋真知道《九yīn真經》中最深奧的一篇總綱是以梵文音譯書寫,便早行未雨綢繆之計,下了一番功夫學會了梵文。

當書籍封皮上的梵文映入眼中時,孟尋真的心狠狠地跳了一下。這一行梵文譯成漢語,赫然竟是《龍象般若功》!

“這番僧是什麼身份,怎的身上竟藏有這部密宗至高無上的護法神功?”孟尋真手捧秘籍,百思不得其解。

他翻開秘籍,藉著月光粗略翻閱一遍。闔上書後,口中發出一聲幽幽長嘆。這門功法的神妙之處不下於他所練的“先天功”,卻與他的心xìng路數不符。即使勉強修習,也難有什麼成就。他有些想必失望地將秘籍收入懷中,轉身剛行了幾步,腦中突發奇想:“這門全憑水磨工夫修行的功法與郭靖那傻小子倒正是絕配。若他練了此功,rì後再跟洪七公學了‘降龍十八掌’,將兩大至剛絕學匯於一身,想必成就會更加驚人。”

剛想到此處,孟尋真忽地罵了自己一句“糊塗”,忖道:“五年後的華山論劍關係到我的xìng命,若將‘龍象般若功’傳給那傻小子,豈不是憑空給自己造出一個強勁的對手。為萬全起見,此去大漠不僅不能將此功傳他,連原先預備傳授的全真心法也要打個折扣,以限制住那小子的發展。”

孟尋真的心中忽地又是一動:“那神秘聲音給我的任務是在第二次華山論劍時奪取天下第一高手的榮譽,卻並未限定我使用什麼手段。若是充分利用好自己‘先知’的優勢,再輔以周密策劃,大有可能在第二次華山論劍之前,將四絕、周伯通、裘千仞乃至郭靖等人除掉。如此一來,那天下第一高手的榮譽豈非便是囊中之物?”想到得意處,孟尋真口中發出“哈”的一聲輕笑。那笑聲中竟充滿了殘忍、jiān詐與yīn毒的意味。

這笑聲將孟尋真自己都下了一跳,同時也將他從墮落深淵的懸崖邊拉了回來。他激靈靈打個冷戰,驀地清醒過來,身上已滲出了一層冷汗。

“我怎會生出如此可怕的想法。”孟尋真用衣袖抹了一把額頭的冷汗,心中尤有餘悸。他想起自己前世觀《shè雕》,還對不擇手段謀求“天下第一”名頭的歐陽峰、裘千仞之流極盡憤慨和鄙視,而自己剛剛幾乎便要變得和他們一樣甚至更甚,不由大感慚愧。

仰望無盡蒼穹中虛懸的那一輪皎然無塵的明月,孟尋真只覺矇蔽心頭的塵垢一掃而空,心神大暢,念頭通達,jīng純的先天真氣自動流轉全身,比往rì多了一分活潑與靈動。他遙指明月默默立誓道:“五年之後,我孟尋真必當堂堂正正地劍伏群雄,摘取那‘天下第一’的殊榮!”

下一章便正式進入《shè雕》劇情,主角將第一次綻放穿越者光環,改變原著中角sè的命運。大家不妨猜一猜會是誰……

第四章義助雙鵰

在茫茫大漠之中有一座壁立千仞的高峻懸崖。懸崖的頂端住有一對白雕,生得體型奇巨,比之尋常的成年大雕尚大出倍許,實是罕見的異種。雕羽白sè本已稀有,而雕身如此龐大,世世代代生活在大漠中的蒙古族裡縱是年老之人,也說從所未見,都道那是一對“神鳥”,以至於有些愚魯婦人竟向之頂禮膜拜。

這一rì,這對神駿白雕的威嚴受到了嚴峻的挑戰。不知何故,足有二十餘頭兇猛黑雕在一頭體型特大不遜白雕的黑雕率領下,在懸崖上方的虛空與兩隻白雕亂戰起來。雙方爪喙齊施,只戰得毛羽紛飛,血灑長空,情形極是慘烈。

“白雕快啄!”

在懸崖的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