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玲瓏來回看著流光和錢程,不明所以,以為他們在遊戲,不帶她玩,瞬間不愉快:“你們在玩什麼,我也要玩!”
“好啊。”流光從善如流,“這是個握手遊戲,你跟你哥就這樣……”她的語速很慢,教會了玲瓏,交代一聲去買飲品就離開。L
☆、116 做客
當晚,玲瓏沉入夢鄉,錢母為她掖了掖被角,擔心她夜裡會著涼,又調校空調的溫度和風向,才悄然離開。
錢程的房間還亮著燈,錢母駐足停留一陣,門縫下透出的暖光消失,她才返回主臥。
錢父戴著眼鏡捧著厚重的外文書籍,一行行的看過去,仔細認真。
錢母拉開椅子坐到他的對面,他抬起頭,等錢母說話。
“今天我跟雷霆的蕭羽柔喝了一頓早茶,蕭羽柔的妹妹流光跟玲瓏玩得來。”
錢父扶了下眼鏡:“蕭羽柔好幾次帶她在人前露露臉,比錢程要小一點,我就光記得她那雙眼睛……她人怎麼樣?”
“今天第一次正式見了,還行。玲瓏很喜歡她,得多觀察,讓錢程多陪著,我還是有點放心不下。”
錢父失笑:“我怎麼感覺到了封建大家庭,兒孫自有兒孫福。你隨他們去吧,”
錢母瞪眼,“玲瓏才幾歲,她身體又不是很好,不看著她萬一學到不好的怎麼能行!”
“流光我沒怎麼接觸過,蕭羽柔養的孩子走出來應該都不會差到哪。”錢父若有所思。
“你知道?”
“司徒家你知道吧,他們家長子司徒壬跟蕭雪雲結婚,蕭雪雲就是蕭羽柔養大教出來的。”
司徒家族的族人子孫覆蓋各行各業,他們在業內所獲的成就和評價很高,龐大的家族卻如蟄伏的巨龍,低調的很,全憑子孫打拼。
直到司徒壬結婚的那天,他和新娘蕭雪雲高調的進入眾人的視線。
“看上去很年輕嘛,跟錢程好像差不多大。”錢母驚訝,沒想到蕭羽柔跟她同輩,當時真沒看出來。
錢父卻被逗笑,連連擺手:“哪裡,她確實跟錢程差不多大。只是她的愛好怪了點。”
年齡不大,卻養了2個年齡跟她相仿的女孩。
“要好好的跟她打好交道。”錢父囑咐,別把人得罪死了。
……
另一廂,流光也跟蕭羽柔說起去了百貨大廈。句句不離玲瓏。
“這麼喜歡,自己生一個來玩。”蕭羽柔打趣,“有沒有看中的人?”
“去!”流光甩了她一白眼。
蕭羽柔但笑不語,流光被她盯的毛毛的,背過身去。“我上游戲去了。”
“早點休息,明天下午錢家的人會來拜訪。”她笑盈盈,流光猛然一轉身,給她一根尾巴她就能歡快的搖動起來,想再次從她嘴裡得到證實:“你說啥。”
“沒聽到就算,好睏……”蕭羽柔打了一呵欠,真絲睡衣裙角飄逸,乍眼的功夫,人已經走到樓梯旁上樓。
“小氣。”流光嘀咕,高興得一晚上都沒睡得了覺。光想錢玲瓏過來要給她送什麼樣的見面禮,天與地之間有一道如此明顯鴻溝,劃分天地,深藍的線上橘紅暈染,漸漸的,一輪紅日便出現在那道線上。
破曉時分,她才迷迷糊糊睡去。
刺眼的陽光和灼熱的溫度,是天然的鬧鐘,一束束光投射到東邊的窗戶,將流光叫醒。
流光將頭埋進臂彎。大約5分鐘後,她猛然抬頭,整個人清醒過來,第一時間便是尋找時鐘。秒針滴滴答答歡快地奔跑。今天它依舊勤快,比它稍慢的時針兄弟都已經跑了十圈有餘,即將十一圈了:“糟,都這個點了!”
她什麼都沒準備呢!
5分鐘洗漱,鏡子裡的自己略顯憔悴,她連忙化了一個淡妝。將憔悴掩過去,做到手工桌邊給玲瓏做禮物。
今天來的依然是錢母和錢程兄妹,錢程牽著錢玲瓏的手,兩兄妹有說有笑的。
負責接待他們的是流光,“蕭……我姐她上班不在家,我來接待你們,希望不要介意。”她想說蕭羽柔的全名,話一出口,覺得不妥,趕緊改稱謂,錢母似乎不在意,兩人客套了幾句,流光將他們迎進來,問了喜好,端上飲品。
錢母喜好玫瑰紅茶,玫瑰花的花香薰入茶葉,使得澄清的紅茶隱約飄著迷人的花香,若有若無,錢程咖啡一杯,這款的咖啡帶著花果的香味,與玫瑰花茶的氣味糾纏在一起,繾綣纏綿,聞上去並不令人心生厭惡,錢玲瓏的是鮮榨的果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