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會】【未知】:我們兩個的事與你無關,你如果真的為她著想就不應該將個人的事情搬到明面來說。
【公會】【映薇】:有什麼話就說,我等著看你怎麼狡辯。
畢竟兩家是世交,為了白鷺出雲的面子。他也不願意將這些搬上公會來說,成為陌生人茶餘飯後的八卦談資。
他的緘默被映薇當成退縮,繼續嘲諷。
【公會】【白鷺出雲】:你就在這說。
【公會】【未知】:首先,我要糾正大家一直以來的誤解。我和白鷺出雲並沒有婚約。我跟她是現實的好友,是童年的玩伴,長大後的同學。但,我們既不是‘未婚夫妻’也不是‘男女朋友’,如果非要說關係。我跟她有青梅竹馬這一層關係,僅此而已。
啃著瓜子牛肉乾的不明圍觀群眾,嚇的連瓜子都掉了,腦海浮現一個字。
大寫還加粗,標紅外加下劃線的“渣”!
回想下,副會長從來沒說他跟白鷺出雲是一對,然而也從來沒有否認過他們不是一對啊!他們好像今天才第一次認識未知,以前怎麼就沒發現副會長這麼渣。
聽見這話,白鷺出雲倒吸氣掩著嘴,雙肩微微顫動。眼眶迅速蓄滿淚水,一顆顆豆大的淚珠砸在地面,像一個個小玻璃球落地發出清脆的響聲,支離破碎,正如她現在難以言喻的心痛。
映薇又是安慰又是恨鐵不成鋼,“這樣的男人你還在意幹什麼,現在看清,長痛不如短痛。”
她對未知和流光的觀感差到極點,咬牙切齒。
良久,才聽見白鷺出雲抽泣:“可我寧願這樣痛下去。我……如果我不記得那條系統公告,那該多好。”
映薇皺眉,她不認同白鷺出雲的想法,聽見公會頻道里未知繼續說:“對於這件事。我深感抱歉,沒有及時的澄清,給白鷺出雲、以及所有人帶來不必要的困擾。”
白鷺出雲的腦海一片空白,連呼吸都屏住,倏忽捂住耳朵,“我不想聽!”
眼淚止不住。簇簇落下。
“我不想聽……”
映薇見她的狀態不對,連忙坐過去,抱住她安慰,“我們不聽,取消掉公會頻道,不去聽。”
另一邊在公會破口大罵:“未知你還是不是人!你一句抱歉,帶來不必要的困擾,你……你這樣傷害她的心,她現在都因為你崩潰了!”
而未知,彷彿無動於衷。
歌盡桃花見勢不對,想跳出來圓場,可到了這一步,他又尷尬起來,別人的感情事,不好插手,嘶~牙齦隱隱作疼。
【公會】【未知】:我說了有些事情並不適合放在明面,你在指責我的時候,有沒有想過你推波助瀾,也是功不可沒。
【公會】【歌盡桃花】:夠了夠了,一人少說一句,未知,你去小黑屋好好反省。都散了,散了。
相思成灰的小黑屋從建公會的時候就存在,未知是第一個體驗。
沒有任何的許可權,公會的福利暫停對他開放,還有禁止使用公會頻道。
“流光, 我有話跟你說。”未知轉過身,臉上的陰沉被疲憊所替代。
流光點點頭,“我也有話跟你說。”
未知做了一個“請”的手勢,示意她先說。
流光:“你們幫會的事,我在世界頻道知道了,我想聽你說。”
他開口,從頭到尾的簡要概括出。
無非是未知將白鷺出雲當做擋箭牌,擋掉遊戲裡的桃花,只不過一個假戲,他既不承認也不預設,打本也好,戰場也罷,他跟白鷺出雲始終保持著距離。而另一個真做,好像這一切都是真的。
跟流光確立關係以後,他現實跟白鷺出雲談過幾次,不是被她打岔了話題,或者左耳進右耳出。
遊戲上,依然照舊。
她知道未知跟白鷺出雲沒什麼,也知道白鷺出雲一廂情願,但是為什麼她還是覺得心裡不痛快?
“錢程,我覺得我們都需要時間和空間去冷靜。”她說。
流光念的是錢程,不是未知,也不是大神。
“……好”未知凝視著流光。
可他從流光的眼中看不到他的身影。
“這段時間感謝你的照顧,再見。”
“……”
冥冥之中,他們之間畫了一條直線,他沒有勇氣在這個時候跨過這一步,越過直線,抓住流光的手。
流光抽身離開。
直線就跟鴻溝一樣,將他們兩個人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