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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7部分

出服用興奮劑,同時法院還告我和黑手黨來往,我被禁賽十五個月,狗一樣的離開了那不勒斯。

這種不公平的判決讓我恨上了國際足聯。但是在一年之後,國際足的又一個做法讓我,讓我,套用現在比較流行的一句話,我圈圈叉叉阿維蘭熱你祖宗十八代!

92年1月11日,我在河床時候的隊友,我曾經最好的兄弟胡安去世了,他是個很堅強地人,他一直在和病魔鬥爭。

為了他的遺孀和孩子,我決定組織一場慈善比賽。並且我也參加。

我明白我在遭禁階段,但這不是國際足聯能管地比賽,是足球隊員為足球隊員辦的比賽,而且,如果我不參加,募捐的數目會減少。不管那麼多了,我一定要搞下去。

但是國際足聯在知道這個訊息之後發來了傳真。傳真寫道:“為了死難球員的家庭的安寧……馬拉多納和其他在阿根廷足協註冊的隊員對舉辦比賽所引起的爭議將受到國際足聯的懲罰。”

他們居然提到“為了死難球員地家庭”,真是無恥!

格隆多納的表示也讓我寒心,他首先宣告任何辦法都不能換取馬拉多納上場,其次願意支付區區5萬美金給死難家屬,讓組織者不要再和馬拉多納合作並可以考慮禁賽解凍後比賽的申請。

他唯一的態度就是:誰和馬拉多納一起比賽,誰就要付出巨大的代價!

那天,我們41個人集中一塊商議,大家講述著所有發生的事情,蒙託亞突然說:“馬拉多納,現在你應該比任何時候都更堅定,一定要踢這場球!”

一直沉默的我被朋友們的感情激憤起來,比賽地組織者是我們,不是阿根廷足協,我們的裁判是退休地,也不屬於為他們執法的人之列,我們的足球在那裡,我們的球迷在那裡。“我上場!豁出去了!”

我們是為自己的兄弟舉辦比賽,我相信如果阿蘭維熱和布拉特死了,阿根廷沒有人為他們流淚。我發誓只要格隆多納還是阿根廷足協主席,我就永遠不回國家隊。

在更衣室,我們看到許多人神色複雜,還是有人害怕國際足聯的懲罰,我們就是要告訴人們,在足球世界誰應該是真正的主人!

當我們出場地時候,簡直是地震了,煙霧環繞,萬眾呼喚,僅僅捐款就達了100萬美金,加上廣告費等總共200多萬美金,全部獻給了胡安的家人和以他名字命名的足球學校。

看臺上絕不僅僅只有博卡青年的球迷,那裡有各個俱樂部的球迷,我太激動了,腦子裡不時出現胡安的形象,但是我知道他可以安息了,我們贏了,我們讓全世界的足球隊員都相信了自己的力量,我們戰勝了強權,讓那些有錢人畏懼。

國際足聯,阿維蘭熱、布拉特,這是我第一次向你們宣戰!

他們害怕我,因為我是迭戈。馬拉多納。

報復很快就來了,94年世界盃上,我的尿檢呈陽性,我再一次栽在了這種興奮劑的面前,但是我依然是冤枉的。

國際足聯,你們以為可以把馬拉多納一腳開嗎?你們以為將馬拉多納禁止上場就能夠達到你們的目的嗎?

我被禁賽了,輪到和保加利亞的比賽,我沒有勇氣看比賽,一群記者也不去看比賽,留在那裡看我。

馬爾科斯已經告訴我,一切的努力都不奏效,馬拉多納的名字必須從阿根廷國家隊抹去。我坐在地上,靠著床,面對一幫想幫助我而又無可奈何的人,真是可憐!

比賽開始了,我還是忍不住盯著電視,那裡有屬於我的球衣,屬於我的旗幟,屬於我的球迷,但現在一切都不存在了。在整個比賽過程中,我沒有叫喊,也沒有移動,這是馬拉多納嗎?我已經被他們毀過一次了,他們還不夠,還要繼續喝我的血!

權力是不能和我相融的,因為權力是骯髒的,是靠喝別人的血建立的,我所飲用的是全部可以在美國普通市場買到的!

比賽結束後,雷東多找到我,他的眼中噙滿了淚水,他說:“迭戈,我到處找你,找你,在場上到處找你,可是我找不到你……”

也許我毀了費爾南多,他是一名頂級的球員,但是從那天之後,我們就在一起戰鬥了,戰場並不是在場上,而是在場下。

所有的一切都充滿疑問,當時的醫生都被封住了嘴,今天證明在他們做複查的時候,試管是開啟的,這在當時應該立刻取消試驗結果,但是他們沒有做任何事。這件事永遠不會完,不會完的!

義大利的陰謀也是同樣的,因為直到今天那裡還有人整夜不能閤眼,他知道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