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黑夜中的將會是誰?
深夜,本來就是我的力量最為強大的時候,我的撒旦之刃的雙刃發出的雙龍破,攻擊在每一個目標的身上全部形成了秒殺,看著穿40級衣服的騎士也不能擋住我的一擊,興奮之心油然升起。
然而金風樓,這個第二大殺手集團在我心中的影子總是若隱若現,憑著我自己的殺手經驗,我知道這些冷靜機敏的人不可能到現在還沒有和我碰頭,他們一定有著自己的計劃,也許是一個我看不見的套,只等著我鑽進去而已。
我現在的行動完全可以用打一槍換一個地方來形容,我儘量的讓自己的身影不斷的出現在每一個角落,我要分散這些人的注意力,不能讓他們很輕易的將我包圍住。
暗殺、反暗殺;圍剿、反圍剿不斷的在城內上演著,我的身影在所有人的心裡就象一道看不見的幽靈一樣,隨時隨處的突然的出現在每一個角落。我能感覺的到,我的對手的信心在不斷的下降,面對著這些可憐的人,我的心沒有絲毫的鬆軟,一道道絢麗的刀光不斷的閃起,一條條的生命不斷的隕落。
“敵在暗,我在明,所有的人注意了,大家儘量靠近NPC弓箭護衛的身邊,”忠義堂的高層人士在一翻商議後,終於由扇子做出了此決定。
我看著原本散亂的人群漸漸的集中在了NPC弓箭護衛的身邊,我冷冷的笑了,難道這樣就認為我沒有辦法了嗎?
氣焰爆,已經是超階的氣焰爆可以讓我在20…20的範圍內隨意的控制著爆發的地點。我硬頂著被NPC弓箭護衛射中一箭後,氣焰爆的攻擊在圍繞在NPC弓箭護衛的人群中央爆裂開來。
除了幾個低階的法師被直接秒殺以外,其他職業的玩家也不同程度的受到了傷害。同時我的現形吸引了一道道的攻擊。
跑!我很清楚自己的處境,我並不是無敵的神,面對著這一團近千人的玩家,我只能在偷襲一招後馬上撤退。
經過七拐八轉後,我甩掉了尾隨我的NPC弓箭護衛。我又來到另一處人群的聚集點,果然是吃一塹長一智,看著這裡外圍圍繞著一圈手拿盾牌的騎士,我知道自己的氣焰爆無法突破這道密集的屏障,我只能無功而返。
看著自己的經驗值已經越來越接近69級的頂部,我知道現在是該撤退的時候了。
進城之前,因為北門只有4個NPC帶刀護衛守護在那,而其他3個城門處都有6~8個NPC帶刀護衛,所以我選擇了北門。但是現在要撤退,我並沒有選擇這個NPC帶刀護衛最少的門,因為透過第一次與風塵的交手,我知道這傢伙是一個足智多謀的人,以他老道的經驗,他一定會派金風樓的好手埋伏在北門處,等待我的到來。所以我偏偏不選擇最好走的路,同時我當然也不會選擇最難走的路,所以我選擇了西面那個只有6個NPC的城門做為我的突破口。
而就在此之前,忠義堂的議事大廳上,風塵與浪子人生也在分析我的撤退思路。
“我認為,以常人正常的心理來推測的話,他一定會認為我們會把精英拿去守侯北門,”風塵分析道,“所以我覺得北門的防守因該做足嚴陣以待的架勢,但是不需要把金風樓的精英布置過去。”
“沒錯,我也是這個意思,同時,曾經做過職業殺手的他,我想他一定不會選擇最難越過的南門,那裡有8個NPC帶刀護衛,以殺手小心謹慎的性格來看,這條路將會第一個被他排除在外,”浪子人生對於殺手的心理好象很有研究似的。
“既然如此,我想,我城的精英應該全部集中佈置到東、西2城門的防守上去,”扇子也頗有心得的說道,“我想這2處才是他的必經之道。”
“與其讓他選擇突破口,不如……”風塵高深莫測的說著……
難怪從一開始就沒有看見一個高層人士和金風樓的殺手現身過,原來在我剛進入的時候,對手就已經決定犧牲小部分的人,以此來抓緊商議如何堵住我的退路。然而這一切我都不知道。
一場鬥智鬥勇的遊戲正在開展著。南、北2城門處,聲勢浩大的部隊嚴守著出路,而東、北2城門處,稀稀拉拉的人群的防守很是放鬆,好象完全認為我不會從這邊突破一樣。然而越是風平浪靜的地方越是充滿著無限的危機。
我遠遠的觀察著西門附近的防守,我並沒有因為這裡看似放鬆的防守而貿然突破出去,因為我知道以風塵和扇子的計謀,絕對不會讓我這麼輕鬆的突破出去。
冰冷的寒風中若隱若現的帶著一絲殺氣吹拂著我的臉龐,而我也隱著身,彷彿如一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