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一時間。漫天都是黃金珠寶。迷人的黃金之雨。在此間降臨。
然而。眾人已然顧不上黃金白銀那些俗物了。所有人的目光。此時都定格在罪魁禍首身上。
——那是一道高達十米的靚麗風景。要說哪裡靚麗?就很難用文字表達出來了。簡而言之。就是一種鋼鐵處女。或者說鋼鐵聖女那種感覺。再說的簡單點。就是以教堂的聖母像為藍本。打造出來的華麗高達。
正當眾人被眼前的攝人之物吸引了眼球之時。這鐵處女腹部突然傳出稚嫩的憤怒聲音:“你們這群混蛋。竟然弄傷所羅門最寶貴的機巧千金。給我記住了!”
“收到命令。全部殲滅!”
發出沒有幹勁的冷漠鋼鐵聲線。鐵處女舉起雙臂。就繼續發射那駭人的巨型槍劍。
“啊。巧巧。停下來。快來!我不是說做做樣子就可以了嗎?哇哇哇。我的金銀財寶。要死了。為什麼每次都這樣!”
總而言之。鋼鐵處女進入暴走模式。照著屋子裡的金銀財寶就是一陣狂轟亂炸。眾人趁亂踏上了大殿另一端的階梯。最後。愛爾奎特回首凝視了那暴走中的鐵處女一眼。嘴角盪漾出一絲髮自內心的輕笑。低語道:“謝謝。所羅門一直都是好孩子。”
第十九層。依舊是空席。腦殘地千年鎖死徒蹦了出來:“天才。接招吧!”
韋伯哭喪著臉哀求起來:“我不是天才。拜託了。以後能不能不叫我天才?”
無視韋伯地哭訴。千年鎖死徒給出了考驗:“這是我老人家第幾次以空席的方式提出考題?”
韋伯抹把眼淚。擺出一副風蕭蕭兮易水寒。壯士一去兮不復還的悲壯姿態。幹聲答道:“第五次。”
“可惡。別以為你是天才就了不起。山不轉……唔。水不轉山轉。大家走著瞧!”
千年鎖死徒走後。眾人來到第十八層。
這層。竟然和空席一樣。除了窮酸的石磚。什麼也沒有。當然了。這層並不是空席。守護者還是有一位的—
堅毅弱鐵的臉頰。一頭沒怎麼打理的如霜銀絲。身著些僵硬的右手。握著一把閃爍著詛咒紅芒的大劍。纏滿繃帶的左手。持著一把造型與“火車頭”很像的槍械。
眾人自然知道。這第十八祖復誓騎安翰斯。是半人半死徒地體質。其用依然是人類的右手持從上代的祖那裡搶奪來的魔劍Avenger。右手神經因而侵蝕壞死。同時以死徒的左手持教會的聖器——聖葬炮典。左手也因此屬性相剋而腐爛。老實說。只要左右雙手上地武器換一下。屬性就不會相剋。此人地身體就不會如此痛苦。這。又是一位無法被常人理解的怪人。
順便一提。此人。是透過殺掉上一任死徒。而獲得祖地地位。沒有什麼特殊能力。與其他冷漠的祖不同。有著深刻地人類執念。以獵殺其他祖為己任。
看著這位有著深刻自虐傾向的死徒。再瞅瞅其身上那身紅風衣。林風驀然想起了英靈化地衛宮士郎。不說那恍如克隆的堅毅臉頰。甚至就連其身上套著的那緊身黑背心。便於戰鬥的深色長褲。以及紅風衣的材質。都與那位紅衣騎士如出一轍。那太過相象的姿態。讓人忍不住懷疑。這兩個自虐狂。不會有什麼因緣吧?
“抱歉。我沒有權利給你們開啟通往十七層的通道。我的屍體前進吧!”
冷冷的丟下這句話。這怪人抬起左手。聖葬炮典射出一道道璀璨的魔彈。這種程度的魔彈。對在場的大多數人來說。只要不擊中要害。就沒什麼大不了的。就算如此。眾人也只得躲避這魔彈。藉著彈藥的掩護。紅衣騎士一揮手中的魔劍Avenger。率先向著征服王殺來。
然而。這裡豈有易於之輩。征服王揮動著體積不下於魔劍Avenger的亞歷山大之劍。將這死徒硬生生逼了回去。不知是巧合。還是征服王有意為之。紅衣身影落下的地方。正是眾人包圍圈的幾何中心。毫無疑問。如果紅衣男子就這麼落下去的話。將再無機會翻身。被眾人群而殲之。
此時。出乎眾人預料的一幕發生了。這紅衣騎士身體竟然像是沒有重量一樣。輕飄飄飛了起來。這。就是復誓騎安翰斯。唯一特別一點的能力飛行了!
然而。紅衣騎士還沒飛半秒鐘。就感覺到周遭的空氣驀然開始擠壓他。他的身體。像普通人一樣。開始做自由落體運動。還沒等他回過神來。一支箭矢。就正中他的心
倒在地上的復誓騎安翰斯。抬首望去。只見那位有著很漂亮烏黑長髮。分不清是男還是女的英靈。正一眼朱自己的飛行能力突然失效。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