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光,隨後這些光又暗淡下去,“可是究竟是誰給恣柔投得毒?”
“這個人要和恣柔十分親密,才能將毒下得神不知鬼不覺,還能在恣柔身上泛起紅點時,安撫住她,不讓她產生懷疑,誰能做到?”祁禹低頭沉思。
“恣柔的情夫!”安嫿和祁禹幾乎同時說道。
“王婆子看到一名男子經常在深夜去找恣柔,那麼恣柔對他必定沒有防備,恣柔有了孩子,能信任的人只有這情夫,所以只有這個情夫可以在恣柔毫無防備的情況下,對她投毒。”
祁禹手指輕輕敲著木桌的桌面,“她的情夫會是誰?她在王府裡住了這麼久,我們從來都沒有看到她與哪個男子來往親密,而她以前的事我們根本一無所知,更無法得知她與哪個男人有染。”
安嫿皺眉,線索到了這裡便又斷了。
兩人沉思片刻,祁禹道:“先吃飯吧,如今我們能知道恣柔並非死在桂花紅豆糕上,便已經有了很大的突破,只要能證明恣柔身上所中的是何毒,就可以證明她並非吃了桂花紅豆糕身亡,如此便可以洗脫你的嫌疑。”
安嫿的眉頭卻沒有鬆開,“這些年我查閱了很多古籍,都沒有找出我娘當年所中的是何毒,這麼短短的時日能查到麼?”
祁禹沉默了片刻,沉思道:“明日我就去審問王府裡的人,看看他們有沒有誰看到過恣柔與什麼人來往,如果能找到恣柔的情夫,便可以知道他們下的是何毒了。”
“恣柔這情夫真是殘忍,虎毒尚不食子,他卻連親子都殺。”安嫿不禁感嘆了一句。
“也許那個情夫和恣柔一樣,是衛貴妃和祁嘆培養的奸細,所以忠於衛貴妃和祁嘆,為了這個計劃捨棄了恣柔和她肚子裡的孩子。”
安嫿點頭,給祁禹夾了一塊魚肉,“吃飯吧,飯菜都快涼了。”
有了追查的方向安嫿微微輕鬆了一些,她這幾日沒有胃口,吃的極少,今日心頭稍寬,便多吃了一點,倒是祁禹好像還有心事,只是不時給安嫿夾菜,自己吃的卻不多。
吃過飯,見他的眉頭仍然沒有鬆開,安嫿忍不住問:“還有什麼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