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的奸細,否則景韻帝會認為他是為了幫安嫿逃脫嫌疑,而把事情推給衛貴妃,只會讓景韻帝更加懷疑。
景韻帝看著祁禹眸色微沉,未置可否,祁禹當初把恣柔帶回來的事早就傳的沸沸揚揚,他亦有所耳聞,哪裡肯相信祁禹所說?
景韻帝轉頭看向安嫿,好像看到了那個還沒來得及出生的皇孫,不由怒上心頭,拍著桌子道:“禹王妃,你可有話說?”
安嫿跪在地上,微微抬眸,能看到景韻帝的靴子,黑底龍紋,五爪金龍繡的栩栩如生。
她低聲答道:“回父皇,兒臣絕未做過此事,兒臣是被冤枉的。”
景韻帝看著她,“如今你殺人的動機、物證、人證全都證據確鑿,你沒有任何證據能證明自己的清白,只有一句未做過此事,讓朕如何信你?”
墨亦池拱手道:“陛下,物證的□□,現在還不能確準,而且也沒有人親眼看到王妃下毒,這□□也有可能是將桂花紅豆糕送去給恣柔姑娘的路上投下的,此案疑點重重,請陛下暫且三思,給臣時間調查清楚。”
冬桃跪下開口道:“陛下,奴婢整日跟在王妃的身邊,奴婢可以證明王妃絕對沒有下毒,王妃心善,就是當初王爺當眾把恣柔姑娘帶回來時,王妃亦不曾虧待過她,給她住王府裡最好的縉雲小築,就連恣柔姑娘去給越王妃慶生時穿的衣裙都是雲裳香閨裡的,這些陛下一查便知,如今王爺對王妃越來越好,王妃何必再與她計較?王妃是清白的,請陛下明察秋毫。”
冬桃說的情真意切,景韻帝眸色稍緩,神色有些鬆動。
這時,冬梨噗通一聲也跪了下來,她先是朝安嫿重重的磕了一個頭,淚如雨下,“多謝小姐多年的照顧,冬梨銘記在心,此生都不敢忘記。”
安嫿神情一怔,屏住了呼吸,心驀地一陣狂跳,心裡隱隱有了一種預感。
冬梨含淚直起身,又朝景韻帝磕了一個頭,嘶聲道:“陛下!奴婢看到了王妃投毒的全過程!”
眾人猛地抬頭望去,就連安瑤眼裡也是滿滿的驚訝,她沒想到竟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