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何意思?”
定國公怒然道:“懷音,你胡說什麼?”
地上的人吃力地撐起身子,她滿身都是傷,無一處完好,每一處都是錐心刺骨的疼,疼得她幾乎要麻木了。她淒涼地笑著:“建彰,這可是你親口對我說的。”
“閉嘴!”男人大怒。
“難道你以為,他的心裡有你嗎?”夫人呵呵冷笑,“到這一刻,他也只會叫你閉嘴,你又在得意什麼,連五十步笑百步的資格都沒有。”
定國公怒視著妻子,卻是握緊拳頭,不能當著嶽懷音的面呵斥她。
夫人一嘆,最後道:“既然不願去京城,那就不許再離開這裡半步,在這裡,你可以過得很平靜,直到終老。但若離了這裡,便叫你生不如死,不要以為我看不見你,你不想想,我是如何找到這裡的?”
她看向丈夫:“相公,可還有什麼話,要叮囑她。”
定國公冷然背過身,不言語。
夫人便將婢女喚來,命她們準備上路,又道:“對了,那凌霄客棧住店的銀子,給了嗎?”
婢女應道:“頭天給了房錢,只是吃飯的錢沒算,昨晚也不知道是不回去的,反正還要路過的,奴婢到時候去給了便是。國公爺,夫人,馬車都準備好了,能上路了。”
定國公道:“你們先出去,我稍後就來。”
嶽懷音仰頭看著她的男人,心裡留存最後一絲希望。
夫人笑問:“您是想看這女人,被脫…光了吊在街上嗎?”
定國公雙目猩紅,咬牙忍耐下,最後看了一眼地上的人,拂袖而去。
“建彰,建彰……”嶽懷音聲嘶力竭,可門外的人,越走越遠。
她虛弱無力地癱倒在地上,不知過了多久,小翠雙腿哆嗦地蹲在門前問:“小、小姐……好多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