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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部分

我繼續說,那個炎血國是母系社會,女子的地位要比男子重的多,女人一般都習武,而且個個驍勇善戰。男人就在家做些女人做的事,可謂和倞國完全反了過來,不知是因為地勢原因還是什麼,那幫人非常厲害,你要去的話可一點要當心啊!”李堂很擔心這個,他很清楚那個炎血國有多厲害,雖然小,但卻在銀國境內長存了幾百年,這沒有一定的實力是絕對做不到的。

“我記住啦。”餘烜摸了摸自己的胸口,一下想起很多事,人活著總有一個目標的,起初餘烜的目標就是變強,讓那幫人別在嘲笑他,透過每天刻苦的修煉,現在餘烜終於做到了,雖然算不上很強,但至少不是廢物。

而這也多虧了提老,對於提老,餘烜一直有著莫大的好奇心,可餘烜左思右想想了很久也搞不清提老到底是何方神聖。而提老好像還認識餘烜的樣子,有些事就像已經安排好了的,這令餘烜更加的奇怪。

提老最後走的時候,交代了餘烜,那道殘魂的怨念必須由他去解決,還給了餘烜一塊木牌,餘烜想只有找到了那個自己所認為最強的人,放才能解開一點提老的謎團。

餘烜要做的事越來越多,先是透過下級考核,然後去參加那個選拔大賽,這需要很強的實力。然後則是去找自己的父母,這更需要強大的力量。最後還要去解決那道殘魂的怨念,餘烜不知道該怎麼解決,也不知道那道殘魂的主人到底遇到過什麼事,他只知道這需要非常非常強大的力量。

“力量嗎!”餘烜低聲自語道,雙手握得很緊,內心堅定不移:“我一定會努力變得更強的。”

“李伯伯!那沒什麼事,我先走啦。”餘烜道,時間不容浪費,他現在就想去常來山修煉。

李堂有點狐疑,他還有事沒問了,那就是餘烜怎麼突然變的有內力了,不過他看餘烜很焦急的樣子,怕餘烜嫌自己麻煩。李堂只好按耐住心中的好奇,另擇其日再問。

李堂點了點頭:“烜兒回去休息吧。”

餘烜和李堂道了別就出去了,看了看拴在院裡的一匹黃馬,餘烜騎了上去,騎著它去常來山,餘烜也能省去很多時間。

“駕駕!”餘烜一路狂奔,到了常來山他也沒進山洞裡去了,這麼晚想必洛曉也睡了,餘烜不想打擾她,一個人在外面修煉了起來,這次餘烜修煉的是把內力聚集在腳底,藉此用來攀爬,上次餘烜因為這個丟了很大的臉。

餘烜一直在外面修煉著,僅用雙腳在樹上走,走不了兩步餘烜就堅持不住了,他反覆練習著,已是摔得鼻青臉腫,想要走到樹頂餘烜還得更加努力。

東區、南宮家。

應波和班裡的一幫人小心的抬著南宮慶,火急的趕到了位於東區北部的南宮家,應波也沒向人稟報,直接踢開了門口的守衛衝了進去,應波看著昏死過去的南宮慶,臉上一片蒼白,他只怕再不快點,南宮慶就駕鶴西去啦。

“誰!”一位身披紫藍色華服的中年男子怒道,他坐在大廳聽到了門口的動靜,他還從沒見過如此大膽的人,竟敢直闖自己的家門。他是南宮慶的父親,名為南宮崇,為上級低階武者,六十年內力修為。

應波氣喘兮兮的衝了進去,直接跪到了那中年男子前面,他深知這中年男子的厲害,也不敢怠慢,哭訴道:“南宮伯伯請恕晚輩無禮之罪,我這也是無奈之舉啊,老大被人打傷了,已經命懸一線,為了趕時間,我只好沒稟報就擅自衝了進來。”

“哦?”南宮瞪大了雙眼,他正在氣頭上,宛然沒有發現躺在應波身旁如死人一般的人是自己的兒子。

聽到應波的話後,南宮崇沒再和應波多說,蹲下身看了看那個暈死過去的人,發現正是南宮慶,南宮崇一驚,怒火之升:“誰敢的?”說罷南宮崇也不敢怠慢,抓起了南宮慶的左手,為他把起了脈。

“嘎!”南宮慶錯愣的瞪大了雙眼,南宮慶的脈象錯亂不已,他感覺到南宮慶體內亂竄的內力很是驚訝。

南宮崇驚悚的向一旁的應波問道:“慶兒這是招惹到了什麼人物啊?那人盡然出手如此狠毒!”南宮崇很驚恐,他深知能讓一個人體內的內力亂竄是對這人這麼大的傷害,以後還能不能修煉都說不定,而能讓人體內內力亂踹的人一定是個高手,平常和人交手最忌畏的就是這類人,能把人體內的內力弄的亂竄,以後這人廢了都說不定。

“啊?”應波看著有點顧忌和恐懼的南宮崇,心裡有點匪夷所思,他沒想到南宮崇竟會是這種反應,他還想找南宮崇去教訓餘烜一頓了。應波越想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