握住了他的手。
烏神祝頓時渾身一震,心底再次蔓延上一絲希望。
花青瞳握著烏神祝的右手,冰冷僵硬,看著無異,可是觸感卻是與死去多時的屍體無異。
花青瞳心中一動,又握住了他的左手,與右手不同,他的左手卻是正常的溫度與觸感。
花青瞳面癱著臉,心中震驚非常,烏神祝這種情況,在大帝藥之傳承中只有三種情況會是這種症狀,這三種症狀,都是中毒引起,但究竟是哪一種,還有待斷定,但願不是她想的那種。
眼見花青瞳握著他的手發起了呆,烏神祝心情激動,這位姑娘果然與旁的天藥師不同,他從小到大看過無數天藥師,可從如至終,只有三位天藥師同時握過他的雙手,只有一位天藥師摸過他的心臟。
眼前這位姑娘能做到哪一步呢?
烏神祝靜靜地等著,目光便自然而然落在了那隻握著自己手掌的小手上,白白嫩嫩,指甲圓潤晶瑩,看起來甚為可愛。烏神祝默默勾了勾唇,這姑娘的手,略肉乎乎,看著竟是頗有食慾,想讓人咬上一口。
這時,花青瞳緩緩回過神來,她鬆開了烏神祝的手,在烏神祝定定的目光注視下,花青瞳伸手,探向了他的心臟。
烏神祝的眼神驀地一亮,一旁的金寒陽也是目光一凝,眼底精光連閃。
正常人的心臟,都有血液流動,而且心臟會時快時慢的跳動,可是這個烏神祝,他的心臟,竟是完全的靜止的,不止如此,他的心臟,竟是完全沒有血液流動的聲音。
花青瞳心中忽然一涼,事到如今,她突然發現,自己似乎攤上了一個大麻煩,而她,之前著實不應該因為好奇,而探上了他的心臟。
不知此時再收手還來不來得及。
“我看你這症狀奇怪的很,莫非是被人暗算中了怪毒?”花青瞳眸色凝重,沉吟片刻,她緩緩道:“我給你一個藥方,你拿這藥方去找人煉藥,看看能否解了此毒。”
烏神祝聞言,笑眯眯的眼眸中突地劃過一絲冷芒,烏黑的眸子定定地看著花青瞳,那眸光充滿了懷疑和審視。
金寒陽也是同樣懷疑地看著花青瞳。
花青瞳將他們的神色盡收眼中,眼神也淡了下來,這個烏神祝果然是個大麻煩,但願她這番話能糊弄過去,她一點也不想給這個烏神祝解毒了。
因為,這烏神祝所中之毒,根本就不是尋常意義上的中毒,他的毒,來自於一種無形的詛咒遺傳,確切的說,應該他的祖先有人中了死咒,肉體死亡,而靈魂困於肉體內不得解脫,而時隔多代,他那位中了死咒的祖先終於透過血脈,將一部分死咒的力量轉嫁到了後代的身上,也就是烏神祝的身上。
烏神祝的身體狀況,就是因為一部分死咒的力量轉嫁到了他的身上,因為此他身體上的一些部位,才會呈現出如同死人一般的症狀,他那位祖先在轉嫁這種死咒到烏神祝身上的同時,也將沉積多年的死氣和怨氣也難以避免的轉嫁到了他的身上。
烏神祝所中的的確是毒,不過,這種毒叫做咒毒,而且是咒毒最兇惡的一種。
烏神祝於其說是讓她給他解毒,還不如說是透過給他解毒,從而接間地給他的那位祖先解咒。
只要花青瞳解了烏神祝身上現有的咒毒,那麼,他的祖先會立即將另一部分死咒繼續轉嫁到烏神祝身上形成咒毒,這樣一來,他那位死去已久的先祖,或許就能破土重生了。
此事關係到了一個家族老祖的重生,而烏神家的祖先到底是什麼人,花青瞳並不瞭解,中了死咒的人,一定不是簡單人物,而中了死咒,還能透過這種轉嫁給子孫後代的法子解咒的人,就更加的恐怖。
因此,花青瞳才知道,自己這是陷入了一個大麻煩中。
所以,她才要裝糊塗,打算隨便寫一個藥方給烏神祝,將此事糊弄過去。
可是,事已至此,花青瞳真的能糊弄過去嗎?
烏神祝忽爾淡淡地笑了笑,“姑娘,也許是祝所中之毒嚇到了你,不過你不必顧慮太多,你只需盡力而為就好,只要姑娘你盡力,事後不論成敗,祝都會重謝姑娘。”
你所謂的重謝,也許就是殺人滅口。花青瞳心中明白很,因為此事事關一個家族的隱秘。
“我已經盡力了。”花青瞳冷冷地拒絕道。她也不是認人欺負的主兒,她的敵人已經夠多,連四大親王,聖王寺,以及君澤太子她都不懼,又豈會將這個烏神祝放在眼裡?大不了就是多一個敵人罷了。
似察覺到花青瞳眼中的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