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臉上的口水,發出抗議的哼哼聲。
“王后,您的父親要見您,還有一位叫元境的,也要見您,您要見見他們嗎?”那個叫元境的,是一名天眷者,而且還是個修為很正,天禮也很美味的天眷者。黑衣人暗暗舔了舔唇。
“元境?”花青瞳一愣,“見見吧。”她雖然每天在府中和小寶寶玩耍,但是外面最近不太平,她還是知曉一二的,元境此時登門,絕對是無事不登門。
死的那些天眷者,都與她有些關聯,那殺人的,看似是給她出氣,但花青瞳可沒有感受到對方有多好心,最起碼,事情的錨頭自然指向了她。
花青瞳將小寶寶交給了黑衣人,自己去見元境。
黑衣人每次抱小寶寶,都很小心翼翼,也很激動興奮,他從懷裡掏出小玉瓶,倒出裡面的靈藥餵給小寶寶,小寶寶吃下,舒服的眯起了眼,“你這樣偷偷給我吃靈藥,孃親瞳瞳知道了會生氣的。”小寶寶一邊吃一邊恐嚇他,眼神全然沒有和花青瞳在一起時的天真純澈,反而充滿了邪惡和幸災樂禍。
黑衣人呵呵傻笑,“沒事,有王頂著。”
小寶寶抿唇冷笑,“他可真是狡猾,他以為變成天禮躲在孃親身體裡就能得到孃親瞳瞳了嗎?哼,孃親瞳瞳是我一個人的。”他是孃親瞳瞳生出來的,孃親瞳瞳只能屬於他,他也只屬於孃親瞳瞳。
黑衣人額頭頓時冒出一層冷汗。
小寶寶繼續道:“黑衣,我要偷聽孃親瞳瞳說話,你抱我去。”
黑衣人臉上露出為難之色,但是看到小寶寶眼神有些危險地盯著他時,他頓時僵硬地點頭,起身聽命。
客廳裡,花青瞳看看著來人。花正義,元境,以及裴海青。
這三人,花正義和裴海青還穿著官服,顯然,是為公事而來。花青瞳眸光一閃,心中已有幾分明瞭。
“元境拜見十二使者。”元境作揖行禮道。
花青瞳伸手虛扶,“元大人不必多禮,請坐。”
花正義臉色僵冷,他其實是很緊張的,他怕那臭丫頭當著外人的面,不給他臉面,是以,從進來後,他就一直板著臉,看起來極為嚴肅冷漠。
他輕哼一聲,說:“是這樣的,最近外面死了不少天眷者,你知道這件事嗎?”
“聽說了。”花青瞳點頭。
花正義點了點頭,繼續道:“既然聽說了,那你就應該知道,死的那些人,都曾對你起過殺心,其中二門和三部落的人,更是直接追殺過你。那些人死的太巧,要說此事與你無關,恐也不好解釋。”
“又不是我做的,我解釋什麼,他們死了跟我有什麼關係?”花青瞳面癱道。
花正義冷哼一聲,“怎麼就與你沒關係?那些人都是得罪過你才死的。”
“哦,那真是太巧合了。”花青瞳道。
花正義一噎。
裴海青卻突然笑眯眯地開口,“什麼叫太巧合?這世上沒有那麼多巧合的,祥雲郡主,你可知道,那些天眷者的死,連永珍宮都驚動了。”
花青瞳面癱著臉瞅了他一眼,這個胖子應該也是一名官員,“哦,我知道,這不是驚動了元大人了嗎?不過,你們來我這裡和我說這些可沒有用,與其在我這裡浪費時間,不如去查詢真兇,切記,不要用巧合說事,凡事都是要有證劇的。”
裴海青不惱,反而哈哈大笑,“那是,那是,祥雲郡主說的太對了,太有道理了,本官認同,贊同,同意啊。”
花青瞳面癱著臉,看著這個說話不太著調的胖子官員。
“哎呀,聽說祥雲郡主生下了小公子,不知老夫可有這個榮幸見一見小公子?老夫也不是空手來的,這裡有一塊家傳的好玉,正好當作給小公子的見面禮。”裴海青話音一轉,竟說起了與案子無關的事,並且從懷中掏出一塊瑩潤光滑的白玉佩。
花正義嘴角一抽,這個死胖子,還在覬覦他家這朵大蘑菇。
花青瞳眼神古怪地看著這個胖子,這是唱的哪處?花青瞳想不通,就閉嘴不說話了。
“呵呵,祥雲郡主,老夫對祥雲郡主很是欽佩,過幾日老夫那幼子學藝歸來,設宴慶祝,不知郡主到時可有空賞臉前去?”裴海青一臉殷勤地道。
而隱在角落裡,從門偷看的小寶寶問黑衣:“黑衣,這個人是什麼意思,我怎麼覺得他不懷好意?”
小寶寶太小了,直覺的這個胖子沒安好心,但卻無法理解其中真義。
黑衣自然知道那裴海青的意思,他恐是看上他家王后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