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海外建立一個新國家,後世子孫世代繁衍生根,沒有歸故國。
一入冬,魏昭的手腳冰涼,徐曜每晚為她搓腳,兩隻白生生的腳熱乎了,徐曜躺下,隨意地問;“最近沒看見宋庭?”
魏昭媚笑,滾入他懷裡,“出海了。”
“出海去什麼地方了?”
“你不是不喜歡宋庭嗎?你怎麼關心起他來了?”
隔著寢衣,徐曜把溫熱的大手蓋在她臀上,冬季天寒,魏昭的手足臀冰涼,“我不關心宋庭,關心你。我命人在御花園澆了一塊冰地,做了個拖拖床,明日下朝我帶你看冰拖床。”
第二天,徐曜一下朝,看見魏昭帶著書香和萱草在大殿門口等他,魏昭看見他就問;“冰拖床呢?在哪裡?”
他牽著她的手,“現在帶你去。”
“冰拖床很大嗎?”
不大也不能形容成床。
“幾個人躺在上面都行。”
魏昭雀躍,“一定比冰爬犁過癮。”
“我試了,保證比冰爬犁速度還快。”
宮裡的太監宮女站在冰河邊看熱鬧,皇帝拉著皇后在冰面嬉戲,笑聲不斷。
一年後
毓秀山底下,徐曜牽著魏昭的手朝山上走,拾級而上,四周潺潺流水聲,鳥語花香,春風送暖,徐曜似不經意地問:“阿昭,你在我棺槨前自盡是假,對嗎?”
“逼你出來是真。”
徐曜回頭看她,瓷白的小臉,紅唇微翹,墨玉一般明亮的大眼睛裡透著一絲狡黠。
“我還是沒忍住出來了。”
他當時不太相信魏昭自盡,可是他不敢賭,哪怕有丁點的可能,他都不敢冒這個險。
“曜郎,我如果不留下,離開皇宮,你怎麼辦?”
“你到哪裡,我便跟到哪裡?”
魏昭快走幾步,走到他前面,望著他,他的眼睛告訴自己,他是認真的。
“你走了,江山社稷怎麼辦?對你來說不是最重要的嗎?”
徐曜抓住的小手,柔若無骨,“阿昭,對我來說重要的東西很多,我都可以放棄,不能放棄的是你,最重要的是你。”
“曜郎,你確定你說的話?”
“阿昭,我用兩世來確定。”
“曜郎,我們成親兩年了,如果我不生孩子怎麼辦?”
徐曜用力捏了一下她纖白的指,“不是還有三弟、四弟嗎?把他們的孩子抱進宮養。”
魏昭站住,徐曜上了一級臺階,停住腳步,回頭看她,“累了嗎?”
“曜郎,我有了。”
魏昭揚起小臉,笑容明媚燦爛。
“有了不早說。”
徐曜走下兩級臺階,蹲下,“上來,阿昭,我揹你。”
魏昭趴上他的背,他的背部寬闊舒適。
徐曜揹著她,一大步躍上兩三級臺階,“阿昭,以後我們的孩子叫燁。”
“好,曜郎。”
魏昭噙著笑和淚答道。
前世他們的孩子叫燁,徐曜到死只見過畫像。
上到山頂,徐曜沒有把她放下來,“阿昭,等我們的孩子長大了,我把肩上的擔子交給他,我們住在這裡。”
兩人相依相伴,不再孤獨,
五個月後,皇宮御花園
徐玉嫣出嫁後,經常回宮,皇兄朝事忙,召她入宮,陪皇嫂,老遠看見一群人在一塊空地鼓搗,身邊宮女說;“公主,好像是皇帝和皇后。”
徐玉嫣走過去,看見皇兄蹲在地上,挖了個坑,留白抱來柴禾,魏昭指揮徐曜把紅薯放進坑裡,埋在土裡,柴禾架在土炕上,徐玉嫣納悶地問:“皇兄在做什麼?”
徐曜叫莫雨點燃柴禾,“你嫂子想吃烤紅薯。”
徐玉嫣覺得奇怪,問;“這樣烤紅薯?我從來沒見過。”
魏昭道;“小時候宋庭哥經常這樣烤紅薯給我吃。”
徐曜站起來,對魏昭說:“我們回宮等著,你站半天了,別累著。”
魏昭六個月的身孕,四肢纖細,腹部像扣著盆。
徐玉嫣跟著他們回昭陽殿,魏昭和徐曜坐在榻上,徐曜自然地把她的腿放在自己腿上,輕輕揉捏。
徐玉嫣羨慕地看了半天,“皇嫂,我皇兄對你真好。”
“你的駙馬對你不好嗎?不好我收拾他。”徐曜故意板臉道。
“章言對我很好。”徐玉嫣一臉嬌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