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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0部分

魏昭看向閒雲道長,叫了聲,“師傅。”

閒雲道長道;“解藥正好給他用上吧!”

魏昭從懷裡掏出一個瓷瓶,裡面有兩顆藥丸,魏昭小心地倒出一顆藥丸,褐色的小藥丸躺在白皙的手心了,她捏住,送到徐曜嘴邊,輕聲說;“張嘴。”

徐曜聽話地乖乖地嘴微張,魏昭順利把藥丸給他送入口中,莫風拿一杯水,給徐曜喝了兩口,徐曜喉嚨動了一下,水合著藥丸吞嚥下去。

魏昭蓋上瓷瓶蓋子,對閒雲道長說;“剩下一顆,我給四爺送去。”

魏昭說完,要離開床邊,衣裙被扯住,魏昭回頭,看徐曜拉住她裙角,她想把裙子從他手裡抽出來,徐曜不鬆手,魏昭只好說;“我給四弟服解藥,一會回來。”

徐曜緩緩地鬆開手。

魏昭走到相鄰的四爺徐詢的房間,徐詢躺在床上,身旁有兩個小廝時候,徐詢極低地叫了聲,“二嫂。”

面帶愧色,無顏面對魏昭。

魏昭把手裡的瓷瓶拔出蓋子,倒出僅有的一顆藥丸,放在他嘴邊,冷聲說了句,“張嘴。”

徐詢難為情地張嘴,魏昭把藥丸扔在他嘴裡,她真不想救這個人,看在容氏的面子上,這次如果他還不能明白,這輩子算白活了。

魏昭懶得理他,轉身要走,徐詢在身後微小的聲音說了句,“謝謝二嫂,對不起二嫂。”

魏昭沒回頭,轉身出了屋子。

她回到徐曜的臥房時,三爺徐霈在屋裡,徐霈看她有些疲憊,“二嫂辛苦了,我二哥和四弟沒事了,二嫂好好歇息幾日。”

躺在床上的徐曜開口說話,“三弟,我跟你嫂子說幾句話。”

“二嫂有事叫我。”徐霈出去了,小廝莫風、莫雨也溜邊走了。

屋裡就剩下魏昭和徐曜,徐曜輕聲招呼,“阿昭。”

魏昭猶豫一下,走過去,徐曜伸出手,拉著她的手,低聲下氣,“阿昭,我清醒後,這幾日躺在床上,想明白了,就像三弟說的,你嫁給我,為我做了很多,我對你卻只有傷害,我辜負你太多,你別離開我,你要我怎麼做我都答應你。”

他二十幾年沒向一個女人示弱過,除了眼前的女子,他怕失去,他太想留住。

“你身體沒好,別說太多話。”

魏昭推開他的手。

走出房間,魏昭站在廊下,起風了,冷風灌入她衣領。

閒雲道長走來,魏昭道:“師傅,我要走了。”

閒雲道長望著道:“燕侯體內的毒,是兩種混合的劇毒,慕容部落的解藥,除去了燕侯體內的一種異毒,為師想帶燕侯回毓秀山,燕侯體內的毒要完全清除,服用為師調製的藥物,輔助藥泉調養,少則半年,多則一年能徹底恢復。”

“師傅,魏昭給您老人家添麻煩了。”

“你我師徒無須客套。”

魏昭拜別師傅。

宋庭幾個人站在院子裡,魏昭一出來,幾個人一齊上馬,離開守備府。

策馬揚鞭,不消半個時辰出了夏平關,順著西南方向的官道下去。

往南走,天氣轉暖,天空湛藍,漂浮幾朵白雲,魏昭勒住馬,手握韁繩,仰頭望著兩行大雁從空中掠過。

此一去,山長水闊,各自珍重。

第109章

黃昏時分,魏昭騎馬立在榮水河邊; 望著榮水河裡一段狹窄的航道堵著不少船隻; 大多是運送貨物的商船。

聽旁邊的船伕說;“剛開春; 河裡冰融化; 上游飄過來的浮冰堆積在河道; 堵住船隻通行的航道; 今天晚了; 要明日官府才能派人疏通。”

魏昭看見離岸邊不遠的地方有幾艘大船,迎風飄著信字旌旗; 魏昭沒想到在這裡遇見信王府的大船。

信王府的大船上站著一個年輕將軍; 站在那裡跟手下士兵說話。

站在她身旁的宋庭說:“今晚不能渡河了,先找個客棧住宿。”

夕陽投射在河水裡,河水泛著金色的波光; 河裡船上已經開始生火做飯,河面上; 一戶戶船頭冒著炊煙。

西北風從河面吹過來; 炊煙飄散; 河道里船隻密集; 今晚起風了; 魏昭想; 如果發生火災; 連成片的船隻; 想疏散都很難。

尤其信王府的大船; 掉頭都不容易。

想到這裡; 魏昭朝哪位年輕將軍站的大船走過去,走到離信王府大船最近的岸邊,魏昭朝哪位軍官喊,“將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