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說話; 吳知府走了進來; 夫人迎上前; 含笑說:“妾身方才還說,男人吃酒不喝個酩酊大醉不罷休。”
夫妻二人進內室,關上門,吳知府拉著夫人,壓低聲音說:“小王爺派人來,稍信給我,你找個機會告訴曹側妃……。”
伏在夫人耳邊小聲嘀咕。
魏昭迷迷糊糊快要入睡時,聽見房屋外侍衛偶爾挪動一下腳步,秦遠把這個院子圍住,重兵保護,刺客插翅難飛進來,魏昭知道今夜斷然出不了事,安然入睡。
後半夜,玉花困極了,什麼都不顧了,呼呼大睡。
次日,王府女眷們繼續趕路,馬車上官道行駛,官道兩旁的莊稼地,變成延綿起伏的群山,官道上偶然有馬車和騎馬的人經過的人,看見王府的車駕,前呼後擁,趕緊讓道。
秦遠騎馬跟在魏昭馬車旁,“往前走,全都是山,加緊趕路,天黑前才能趕到驛館。”
魏昭吩咐馬車伕,“加快速度。”
車伕打馬,馬車飛快地跑起來,後來十幾輛馬車都看王妃乘坐的頭輛馬車,一行人行進速度加快。
前方一路都是崇山峻嶺,秦遠帶著三千士兵,把王府女眷的車駕圍在中間,魏昭跟玉花乘一輛馬車,離開知府府邸時,魏昭讓安平郡主跟衛側妃同乘一輛馬車。
正午時,太陽火辣辣的,半月沒有下雨,乾旱,馬車跑起來,帶起一股涼風,停下來,悶熱透不過氣,秦遠騎馬一直跟在王妃車駕旁,他的任務重點保護王妃,秦遠說:“晌午天太熱了,等過了正午,太陽偏西時,氣溫降低,大家再歇息。”
“別停下,往前走。”魏昭道。
四周是石頭山,山上沒有土地,露出大塊的岩石,偶爾有苦力在山腰採石,山上路邊沒有樹木,沒有樹影遮擋,沒地方休息。
又走了一段路,前面有一片樹林,秦遠命隊伍停下打尖,女眷們下車活動一下筋骨,喝水吃點東西,馬匹喂水,喂草料。
一炷□□夫,秦遠招呼大家上車,女眷們紛紛走向自己的馬車。
曹側妃朝停在路邊的馬車走去,走了幾步,突然捂住腹部,蹲下身子,‘哎呦!’
魏昭回頭,瞅了兩眼,走過去,“怎麼了?”
曹鳳琴蹲在地上不起來,面部痛苦的表情,“妾腹部突然疼痛。”
衛側妃和離夫人、冷夫人走過來,衛側妃說;“是不是昨晚吃什麼不乾淨的東西了?”
曹鳳琴的貼身丫鬟說;“側妃昨晚吃了一碗鮮奶水果加了冰塊。”
“我嘴饞,天熱想這口吃。”曹鳳琴有氣無力地捂住腹部說。
“夏季也不能吃涼的,胃腸弱。”衛側妃道。
半路上也沒有大夫,曹側妃不能走,魏昭命丫鬟扶著她坐一會,丫鬟在石頭上鋪了一塊手帕,曹側妃彎著腰,走到石頭跟前要坐,魏昭看一眼,命丫鬟:“拿一件皮袍子墊在石頭上,石頭上涼,涼著更疼了。”
丫鬟跑到車裡,翻出一件毛朝裡斗篷,墊在石頭上,曹鳳琴坐下,一直喊疼,秦遠望著前方,心裡焦躁,如果耽擱時辰久了,天黑走不到驛館,半路又沒有住宿的地方,王府幾百號人,吃住都解決不了。
魏昭盯著她看了半天,懷疑她有詐,吩咐丫鬟,“拿熱水給側妃喝,暖一暖身子。”
丫鬟跑到馬車上,端了茶壺倒熱茶,捧到曹側妃跟前,曹氏喝一盅熱茶,疼痛不見好轉,手放在腹部□□。
魏昭看一眼秦遠,秦遠心裡著急,又不好催促,畢竟是王爺的側妃,他給予應有的尊重。
魏昭觀察曹氏,滾熱的茶水,冒著熱氣,她抿了幾口,眉頭微蹙,這大熱天,喝熱茶,曹氏心裡暗罵魏昭,虧她想得出來。
勉強喝了一盅熱茶,魏昭板臉對丫鬟說:“把茶壺提來,端這一盅茶還不夠塞牙縫的。”
丫鬟嚇得趕緊跑上馬車,把茶桶裡的茶壺端出來,提著過來,給曹氏斟茶。曹氏這大熱的天,灌了一肚子熱茶,出了一身熱汗。
魏昭又吩咐丫鬟,“把湯婆子拿來,還有手爐,一塊拿來。”
丫鬟跑去拿湯婆子灌熱水,把手爐添炭火,拿來給曹側妃抱著在懷裡,曹側妃預不要,抬頭看魏昭盯著她,“側妃不是小腹受涼,暖暖就緩解了。”
曹鳳琴抱著兩個火炭似的東西,出了滿頭的汗,王府女眷都穿著單薄的紗羅衣裙,她哪裡有不熱的,實在撐不住,說道:“我好像疼痛好些了。”
秦遠不方便插話,一直看著魏昭支使丫鬟拿這拿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