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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部分

完,示意萱草,萱草拿出幾塊銀子,塞在幾個匪徒手裡,

幾個匪徒掂量一下手裡的銀兩,看魏昭是個文弱書生,跟著兩個小廝,後來幾個抬擔子的苦力,其中一個頭目說;“好吧!你等著。”

就有一個人飛跑進山寨通稟。

一會跑回來,一揮手,“我家大爺叫你們進去。”

山中央有一片窪地,窪地上建有房屋,魏昭等人被帶進一間四合大院,大堂上坐著一個五大三粗的一臉兇相的男人。

魏昭進門,抱拳,“在下拜見張爺。”

張彪看進門來一個書生模樣的人,還有兩個年輕小廝,放鬆了警惕,懶洋洋地問:“聽說你想見過,何事?”

別人見了他都繞道躲著走,這幾個人還送上門來,細端詳不對,這個書生和小廝是女人裝扮的。

魏昭看見他露出一絲邪笑,不等他動手,伸手扯下頭上帽子,一頭烏髮像黑瀑般流瀉,垂落腰間,張彪驚呆了,原來真是個美人,自己眼力不差。

魏昭那廂說話了,“我是你前幾日抓住的宋庭的妹妹,我帶好酒好菜來犒勞兄弟們,求張爺放了我哥,張爺的大恩,小女子永生難忘。”

魏昭命人把酒肉抬過來,擺在地中央。

張彪站起來,繞著酒罈子看了幾眼,掀開蓋子,聞聞,醉人的酒香,陳釀,讚道:“好酒!”

走到魏昭身邊,伸手預輕薄,魏昭躲開,“張爺,貨物可以留下,當我哥哥孝敬張爺,把人叫我帶走如何?”

張彪□□著,“可以,既然小姐來了,我能不給個面子放了你哥哥,可是我有個條件,我跟小姐喝杯酒如何?借花獻佛。”

“好,張爺說話一向算數,那我陪張爺喝幾杯。”魏昭爽快地說。

張彪叫人把酒罈擺上桌案,心說,把這小妞灌醉了,想走,沒那麼容易,人留下歸我了。

魏昭吩咐抬酒的人,“把這幾罈子酒水送給弟兄們喝。”

那幾個人剛想抬走,張彪喊了一聲,“慢著!”上前阻止。

魏昭心想,姓張的真狡猾,

魏昭搬起一罈子酒,撕開封條,開啟,端起倒一滿碗酒,拿起碗一飲而盡,張彪疑心頓消,另外幾罈子酒沒有開封,叫人搬去犒勞弟兄們。酒肉抬走了。

張彪疑心重,為了讓他放鬆警覺,魏昭故意耍賴,撒嬌的語氣說:“張爺,人家乃女流之輩,剛才已經先喝一碗,現在輪到張爺喝酒。”

張彪色眯眯地看著魏昭,美酒美人,身子酥了半邊,“好,宋小姐,我喝兩碗怎麼樣?”

魏昭嬌聲說:“張爺喝兩碗,我再陪張爺喝一碗。”

說著,端起罈子把張彪跟前的兩個大海碗滿上,張彪看見美人神魂顛倒,端起酒碗,一飲而盡。

魏昭招呼屋裡幾個張彪的保鏢,“幾位大爺一起喝。”

看見桌上酒肉,酒肉香氣撲鼻,幾個人哪裡忍得住,一起過來吃酒吃肉。

魏昭冷眼看著他們,不用喝多,只要喝半碗,別想站著走出去。

果然,不消片刻,張彪先身體一歪,撲騰倒地,有兩個喝的少的,指著魏昭,“你這丫頭片子酒裡下了毒。”

上前來抓魏昭,被常安一腳踹翻,頃刻間全都倒下。

魏昭對萱草說:“快通知金奎他們上山。”

萱草走到外面,來到進山路上,打了個呼哨,金葵得到通知,帶人上山。

等金葵帶人上山,山上的匪徒已經橫七豎八地倒下,有少數沒喝酒的,還有把守進山要道的匪徒被萱草和金葵等人殺了。

金葵抓住一個活口,問出宋庭等關押地點,魏昭她們趕到時,宋庭受了很重的傷,還有兩個弟兄也受了重傷,幾個受輕傷的。

魏昭叫周興在山寨裡檢查一遍,發現一間屋裡關著幾個婦女,大概是剛搶來的,還有搶來的一些財物。

金葵問魏昭,“這些人怎麼處理?”

“殺了首惡,餘者由官府查辦,三日後匪徒自己醒了,不用解藥。”

金葵拿刀子插入已昏死的張彪心口窩,張彪心腸歹毒,被官府拿獲,萬一被他逃脫,後患無窮,魏昭不放心,怕他沒死透,又朝要害部位補了一刀,這回他就是有神丹妙藥也活不過來了。

金葵問:“姑娘,你沒事吧!”

聽萱草說,魏昭也喝了罈子裡的酒水。

“我事先服下解藥。”

金葵到這時心裡的大石頭才落地,有些後怕,“姑娘孤身闖匪徒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