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捨得砸出去而是拿起一件普通的梅瓶。
癱倒在地的掌櫃的這時扶著櫃檯爬了起來,腿軟不聽使喚,魏昭對他說;“不好意思,砸了你一個梅瓶,我按價陪給你。”
掌櫃地連連作揖,“公子救命大恩,陪什麼瓶子,說實話,梅瓶不值錢,這屋裡的東西值錢就是公子手裡這件,如果公子喜歡,我奉送公子,一文錢不要,就這一件擺著招攬顧客,公子慧眼識貨。”
魏昭對這隻酒壺愛不釋手,“掌櫃的,我不是要買這件瓷器,我想問問這件酒壺是哪家窯出品,如此精緻的瓷器,在北地罕見。”
掌櫃的現在緩過神來,對救命恩人有問必答,“不瞞公子說,這件瓷器是一箇舊窯燒製出來的,這個窯主家裡出了事,窯主死了,他媳婦孤兒寡母的把窯關了。”
掌櫃的嘆口氣,“現在還真找不到這麼好的瓷器。”
“窯關了多久?”魏昭問。
“幾個月前關張的,公子問是要……”
“我想問窯關了,把頭和窯工都去了哪裡?”
掌櫃的說;“我跟這家窯很熟,我這裡一直他家供貨,聽說窯關了,把頭和窯工主母給了遣散銀兩,現在不知找沒找到事做。”
魏昭急忙道:“你能幫我聯絡這家窯的把頭和窯工嗎?”
魏昭救了掌櫃的,掌櫃的樂不得報答恩人,忙說;“我不知道這個把頭家住在哪裡,我可以幫你打聽。”
“哪我明天來聽訊息。”
魏昭決定暫時留在西雍城,等掌櫃的聯絡人。
魏昭跟萱草走出店鋪,掌櫃的在身後相送,連連道謝。
兩人走過十字路口,馬匹還拴在飯館門前,往回走取馬匹,然後先找一家客棧住下。
來到飯館門口,兩匹馬臥在地上,魏昭跟萱草剛解開馬韁繩,聽見身後清脆的聲音,“夫人,我們真是有緣。”
魏昭回頭,看見南宮燕站在身後幾步遠,魏昭道;“南宮姑娘,沒想到在這裡遇見陳風堂的人。”
南宮燕走過來,“既然巧遇,就請夫人去我陳風堂做客,夫人屢次幫我陳風堂,我陳風堂堂主命請夫人去分堂,設宴給夫人接風,聊表謝意。”
陳風堂主陳子風,魏昭久聞大名,有心結識,爽快地道;“好,那我就恭敬不如從命。”
魏昭和萱草上馬,隨著南宮燕出了西雍城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