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還能去逆了她不成?
如今這樣,何必呢?”
總是被誤解,陸思瓊也會使脾氣。
“好姑娘,是這宋氏不理解您。你現在怎麼要強怎麼爭,還不都是為了長房,否則何苦一次次的為她去得罪四夫人?”
周媽媽滿是心疼的撫上對方胳膊,輕拍了拍寬慰道:“您的心思,老奴最是清楚,可惜宋氏迎合著老夫人,哪裡會用真心待您?
這過去是因著榮國公府的顏面,眼下是瞧著與永昭伯府的那門親事。
今兒見了喬嬤嬤替龔二爺送來的同心結,以為您二人早已情投意合,這便又說起好聽的來。”
“可不是?我就是知道她是這份意思,才故意說那話的。”
陸思瓊鮮有的賭氣口吻,儼然是在使性。
其實,她何嘗看不出手中這枚同心結是出自龔景凡之手?
那人怪是如此性子,好似想他說幾句好聽的真話出來,便跟要了他的命一般。
捏了捏寬袖中並不平整的花結,陸思瓊低頭一笑。
有人喜歡,自是高興的。
具體感覺說不上來,就覺得龔景凡這人挺有意思。
周媽媽見她莞爾,隱約透著幾分羞澀,瞥了眼旁邊的空匣子,又低眉瞅了眼對方藏在袖中的手,心領神會道:“姑娘,您剛剛刻意對夫人否定同心結是龔家二爺所做,可心中怕是已有答案吧?”
“媽媽何故取笑我,如此笨拙的手藝活,除了他,還能有誰?”
與親近之人,陸思瓊嬌嗔半笑,並不掩情緒。
周媽媽自是高興,“二爺待姑娘您這般用心,想來往後不會辜負了您。”
這話,陸思瓊便不好接了。
親事,已是眾人心照不宣的,現在就只等一紙婚書。
既然未來是夫妻,他中意自己,待她用心用情,自然值得歡喜。
可受了人家的情,若不能等同以待,恐心中難安。
故而,實則是,陸思瓊怕會辜負了龔景凡。
她從未有過男女之情。
許是過早逝母,從小便失去安全感,自我保護的意識過強。她不會輕易交心。
“媽媽,這個言之過早,且再說吧。”
陸思瓊不願再就去想這個,神色倦倦的揮退了身邊人。吩咐午膳晚些時候再傳,便要小憩些許。
周媽媽見其果真面色無神,沒有耽擱,退出了屋子。
而陸思瓊雖告訴自己不要去多想,可等人散後,揣著手中花結便盯上了。
或是實在嫌棄這外觀,忍不住去笸籮裡翻出了銀針,擺在几面上入神的挑著重擺改動。
雖說結果還是較尋常的同心結差勁了些,可不知為何,莫名的就是順眼。
眼前似乎浮出了那人扭頭尷尬的模樣。陸思瓊笑溢眸角。
然宋氏攜著惱意出了嬌園,並未急著往老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