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要後面於師傅還沒出來童師傅就出來,肯定是於師傅在單獨教珩弟弟,於師傅厲害。侄兒想跟厲害的師傅學。”
甄婉怡笑著揉了揉煊哥兒的頭髮,這小傢伙觀察能力不錯嘛。笑道:“行,到時姑姑問問於師傅。”
於師傅收徒弟可是不那麼簡單呢,她也不能打包票。
煊哥兒見姑姑答應了便高興地點點頭,放下心來跟瓊姐兒嘀咕去了。
喻瑾珍看到兒子自己親自開口,臉上的笑意更濃。拉了甄婉怡到西廳,“九妹,您府上請了武師傅也請了文先生,那能不能讓煊哥兒到你府上來讀書。您放心,晚上還是住自己家裡,就是中午要麻煩你這個做姑姑的了。”
做母親的自然是想處處為孩子謀劃,想把最好的都送到兒子面前。如今喻瑾珍也是有妯娌的人,而且這個妯娌身份還那樣高,相比之下她是一點優勢也沒有。如今能比的就是兒子了,只要煊哥兒出息了她在家裡才能有話語權。
甄婉怡笑道:“說這客氣做什麼。不是我小氣不讓侄子到府裡來學,只不過有些事我還是要跟嫂嫂說清楚。於師傅挑徒弟好像還有自己的一套挑選方法,並不是每個人都適合學他的,像珏哥兒就不適合。所以煊哥兒想找於師傅教得先問一問於師傅。”
喻瑾珍自然是點頭應下來,“那是當然,若是不能拜在於師傅門下那跟童師傅學也是可以的,只要能強身健體就好,沒得到時連個會試都堅持不下來。”
☆、第五二五章 有 喜
甄婉怡點頭表示瞭解,“府裡請的先生是汴城盧家人,盧先生善琴棋書畫,詩詞樂舞,對科舉的八股文珩哥兒幾乎不做要求。嫂嫂要知道以後珩哥兒可不會參加科舉的,若是嫂嫂放心,就讓煊哥兒過來,也別說什麼早晚接送的事,直接住在府裡,休沐時再回去,反正我也喜歡煊哥兒,就當多一個兒子好了。”
祁榮早說過珩哥兒只要安安分分地做好榮王府世子,以後便是世襲的親王,並不需要去與人在科舉上爭一席之地,但是該學的東西比起科舉來只多不少,看珩哥兒的課程安排,從早到晚幾乎都沒得空閒的時候。
喻瑾珍聽了甄婉怡的話,臉上閃過失落之色,“這樣啊,那隻怕是不適合煊哥兒了,我們這樣的人家除了科舉並無其他路可走,更何況煊哥兒還是長子。”
喻瑾珍在甄婉怡面前一直是實話實說並沒有多的掩飾。
這樣一來甄婉怡反到是喜歡,笑道:“好在珩哥兒如今只是啟蒙,學的都差不多,你若是放心就讓煊哥兒過來,先打好基礎,等過個兩年再分開學也是可以的。”
喻瑾珍聽了眼睛一亮,笑著點頭,“那敢情是好,那我回去跟母親商量一下,選個時間讓父親帶煊哥兒過來拜師。”
甄婉怡也點頭,“行,我也跟王爺打聲招呼。”
兩人說定,第三天四老爺便提著四色禮盒帶著煊哥兒上門,拜在盧先生門下。只不過於師傅那出了點問題,收了煊哥兒可沒讓煊哥兒拜師,學的功夫也與珩哥兒不盡相同,到最後都丟給童師傅了。
皓哥兒與珏哥兒跟著童師傅學了幾天,皓哥兒便受不住了,怎麼也不願來榮王府,最後祁榮又給珏哥兒選了隨從,一起跟著童師傅習武。
等到三月底,四老爺給甄燁看好的宅子收拾妥當,一頂花轎迎了蘇萍進府,從此過上了單門獨戶的小日子,與甄府、向府來往極是密切,人也會來事兒,四太太提起蘇萍總是滿口的稱讚。
五月初,又到了榮王府請平安脈的日子。
張太醫跟著下了早朝的祁榮進了錦祥院,甄婉怡剛坐下準備用早膳,看到來人,忙站起身疑惑道:“王爺,您怎麼回府了?還沒用早膳吧。楊依,快去小廚房看看,給王爺端些吃食過來。”
楊依應聲而去。
祁榮走近拉著甄婉怡坐下,“怎麼這個時辰才吃早膳,瓊姐兒呢?”
甄婉怡有些不好意思,“起晚了,也不知道怎麼回事,成日的想睡,好像總睡不醒似的。瓊姐兒被太皇太妃帶走了。”
祁榮聞言臉上的笑意更濃,“想睡就多睡一會,以後瓊姐兒起來就先送母妃那去,府裡的事兒你不用費心。”
甄婉怡打了個哈欠,眼裡蓄了一眶的淚,用手絹按了按眼角,“哪用得著這樣,可能是天氣漸熱,夏困吧,過一段時日就好了。”
張太醫躬身站在一旁,聽了這話才上前,“王妃,讓微臣給您把把脈吧。”
甄婉怡早就習慣了張太醫請平安脈,聞言也沒做多想,直接伸了手出來,今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