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媽媽只覺鼻頭酸,站起身解釋道:“王爺,前日奴婢真不是故意的,奴婢只是想著三公主好歹是皇家嫡公主,輕易得罪不得,奴婢也沒想到她會去錦祥院鬧騰。奴婢心為王爺怎麼可能加害王妃呢,王妃可是懷著身孕的,若是奴婢有意害王妃,也不用等到現在呀。”
祁榮個轉身,恨恨地盯著錢媽媽,“本王不追究並不等於你沒錯,只不過是看在錢老先生和胡大海的份上才寬恕你讓你遠走眼不見為淨罷了,你莫不是以為本王是個傻的,不知道你打的什麼算盤?你想要繼續掌控王府事務,王妃也不是個霸道性子,不可能容不下你,可你卻耍些小聰明,想將王府的清靜打破,王妃進府你就想挑起王妃與孫曉曉的矛盾,然後又去挑撥蓮香,最後連洪湘玉和三公主也敢算計,你可真是無所不用其及。”
錢媽媽個踉蹌,她知道祁榮對甄婉怡在乎,所以切行動都在暗地裡小小冀冀地進行,她自信她所做過的切從沒露過馬腳,真要有什麼也就是前日把三公主引進了後院,可那次她是真沒想要害王妃的,她真的只是想安撫下三公主,別讓三主公記恨榮王罷了,誰知道那三公主是炮竹性子,不點就能響的。這樣安慰自己的同時心裡卻有個小聲音,當她聽到三公主去了錦祥院的時候確實有幾分痛快。
“王爺,您不能這樣冤枉我。”
祁榮眼中厲色閃,“錢氏,本王念著咱們主僕場十來年不容易才給你留了份體面,若是你以為本王好欺便不要怪本王不客氣了,你身邊的那個小丫鬟本王有的是辦法讓她開口說實話,你沒簽賣身契她可是簽了賣身契的。”
錢媽媽呆呆地坐在太師椅上,定定地看著祁榮,祁榮眼裡暗藏的不屑和恨意那麼清晰分明,讓她如墜阿鼻地獄。什麼時候她錢雅馨竟成了個讓人厭惡嫌棄的人呢?她可是嶺南名儒沁湖居士錢秀森的掌上明珠,名揚嶺南計程車族小姐,自小熟讀四書五經,詩詞歌賦樣樣精通,便是有了秀才功名的男子在她面前也自覺形穢,嶺南世家說起她誰家不羨慕稱讚以她為範例教育家中子女的。
可是後來,她父親給她定了門親事,竟是嶺南的家武館子弟,她怎麼可能答應,她曾經在嶺南獲得多少稱讚後來就獲得了多少暗諷,特別是那些她曾經看不起的世家小姐個個在她面前趾高氣昂,憑什麼?說來說去還不是因為她那無是處的草莽未婚夫,於是她氣之下便離家出去衍中尋姨母,想讓姨母為她做主,沒想到姨母沒尋到,到是差點把自己給賣了。
現如今的她只怕是嶺南的第大笑話吧,曾經的她有多受那些夫人太太的抬舉現如今就有多藐視貶低。這讓她有什麼臉面回去,還是跟胡大海起回去,那她十二年前的不告而別是為了什麼?
☆、第三五三章 禮 物
甄婉怡知道錢媽媽要離開是胡大海來告辭時才說出來的。待祁榮回來甄婉怡忙拉著人問道:“錢媽媽為何會和胡大海一起走?胡大海不當王府長史了那去哪裡?”
祁榮拍了拍甄婉怡的手,扶著人躺好,“你別亂動,好好躺著。”
甄婉怡嘟了嘟嘴,“您成天讓我躺著,不讓我帶珩哥兒也不讓我下床話都不讓我多說,我多無聊呀,這馬上要滿月了不要緊的。”
祁榮看著甄婉怡又紅潤起來的臉頰,神色更為柔和,“張太醫說讓你坐雙月子,我將珩哥兒的滿月禮都推了,只做百日禮就行,所以娘子還得多躺一個月才行。”
甄婉怡瞪大了眼睛,哀嚎一聲,“不要啊,王爺,您看我如今都快被養成一隻豬了,身上長了好多肉。”
“讓為夫看看。”祁榮嘴角一哂,傾身靠近半壓著甄婉怡,如星光般璀璨的眼眸定定地看向甄婉怡,一手撐在床邊一手伸進被窩將甄婉怡摟在懷裡探上那豐潤不少的腰肢,觸手便是溫熱的細膩柔嫩,如上好的凝脂一樣軟綿滑膩。
低沉的聲音如醇厚的美酒,挑動著甄婉怡的心絃,若不是那隻不規矩的手只怕甄婉怡要沉醉在那一片星光之中,忙一手壓住作亂的大手,嬌嗔一聲,“王爺。”聲音婉轉一臉嬌羞。
祁榮湊近深吸一口氣,一股奶香撲鼻而來,竟十分香甜。“娘子真香。”
這下甄婉怡羞得連腳趾頭都紅了,都二十六天了,雖是秋高氣爽時分,可是二十六天不沐浴,每天只以熱水擦拭一番的她真不敢相信祁榮那句娘子真香。每天她自己都要聞好幾次,生怕有個異味傳出來那就丟人丟大發了,瞪了始作俑者一眼,若不是這人每晚都要與她擠在東廂房裡,她也不會這樣小心冀冀怕自己出糗了。
祁榮本只打算逗一逗甄婉怡的,可是看到甄婉怡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