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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部分

去了她一時的神智。

兩個字:徐頤。

徐頤……徐頤……

陳芃兒咀嚼著這個名字,有些耳熟……

卻是驟然抑制不住的“啊”的一聲驚呼!

容不得她半點的分神,他已經一把把她撈了起來,抱去窗邊的沙發,徑直把她仰面放倒,兩條細腿兒搭去他的肩,繼續衝刺。

身下的沙發很有彈性,陳芃兒只覺得自己如身在雲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起起落落,在他的衝撞下起伏搖擺,一疊聲的呻吟早就在激情漫溢裡,關不住的傾瀉出來。

“怎麼都幹不夠你……”他抓著她的腰,伏在她耳邊啞聲喘息,啃咬著她的下巴她的唇,“芃兒,怎麼幹都幹不夠你……”

一到做這種事,他半分矜持也無,完全不像平日裡道貌岸然清風冷月的模樣,陳芃兒又羞又窘,雙目緊閉,小臉兒潮紅一片皺做一團,身上火熱,渾身白中透著誘人的粉,猶如在卷在海浪中的一條小船,起起伏伏,顛簸不住。

南芙在樓梯下坐著,指甲猶自還在不自覺的掐著虎口,老杜在門外自己的門房那打著拍子,哼著調子唱戲,曲調婉轉,一字一句吟唱的很有趣味,樓上小姐的聲音也在斷斷續續不住,一個樓上一個門外,兩廂搭配起來,透出一種說不出的怪異。

樓上房門“哐當”一聲!

南芙驟然一個激靈,一一下站起身,就見陸安懷裡抱著個人,拿衣服草草罩著,幾步走去臥室,抬腳一踹,房門大開,走進去再反腳一踢,房門重重再度關閉。

然後無一例外,又聽得小姐“啊”的一聲,似痛苦又似愉悅,其後又是斷斷續續的吟哦不住,伴雜著男人悶聲低吼……

明明是冬天,無端卻憑添一身燥熱,呆立樓下的女人愣愣的撫了胸口,餘韻猶存的秀美面容,眉尖間或的抖一下,久久才又扶著樓梯欄杆,癱軟般坐了下去。

第六十三章天機

第六十三章天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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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芃兒這幾日做什麼都懨懨的提不起精神,胃口也不好,蜷縮在沙發上百無聊賴,於是便幫著南芙纏毛線。

這個家自南芙來後,很有幾分樣子,南芙手巧,收拾衣櫥的時候發現幾捆上好的精仿羊毛線,問老杜,老杜也說不上來,只說可能是人家送的禮,當時便隨便放了。南芙說這毛線放著可惜,不如給少爺織件毛背心,陳芃兒也覺得這想法甚好,一口應了,初初還要跟南芙學著自己來織,結果被毛衣針戳了幾下手背,戳的有些發青,被陸安瞧見了,便不准她再做。

她向來不敢忤逆他的任何意思,否則他有的是花樣在床上整治她。而且她女紅向來也不怎麼樣,在寧河的時候還跟張嬤嬤學著捏過兩回針,但頂多只是小打小鬧,手也實在算不得巧,於是也便老實不做了。

南芙手快,又麻利,也不過才幾天的功夫,已經織好了七七八八,陳芃兒便幫著她理理線,纏纏線團。

最近她胸中思慮,心事重重,也便只有做這些事的時候,才能讓自己心無旁騖一些。

上午她出去了一趟,與一個人碰頭。

那個人,是她從報紙上找的,一個類似私家偵探的角色。

自從徐辰星現身昆明,甚至不惜找到家裡來,且日後陸安作息的驟然忙碌,都令她疑慮頓生。

她一開始還盼著,如果他真把她當做自己真正的妻子,那麼,也許有什麼事,理應也會對她知無不言,言無不盡。

但是,事實卻不像她想的那樣。

陸安雖然表示了對自己忙碌的歉意,卻沒有為此對她解釋過一個字。

甚至在她刻意的旁敲側問下,回回都含混敷衍了過去。

陳芃兒自然不肯如此聽天由命。

她已經不是那個只願意拽著他的衣角,只祈求他偶爾的低頭垂憐,摸摸她的頭,便能雀躍不已的小孩子了。

特別是昨夜,她在他案頭上看到的那本卷宗,上面寫著的名字——徐頤。

徐頤,內務部部長徐頤,曾經的直隸都督,徐辰星的父親……

那個人所能提供的所有資訊,都在指向一個重點——徐頤,受段總統下臺波及,被政敵抓住時機反咬了一大口,現在儼然已經落馬,甚至還落魄到眼看就要深陷牢獄之災……而現國家司法院院長錢坤泉,此時正在昆明視察工作,他身為陸安當年在燕京大學時的授業恩師,也是文懷鴻教授的師弟,陸安可謂他當年最得意的弟子——“明師之恩,誠為過於天地,重於父母多矣”,師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