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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部分

的骰子也沒停。耳聞一聲低低細細的“將軍……”,他思緒一時未斷,只抽出幾許神思等著下文。

卻再沒聽到話。雁逸蹙蹙眉頭,眼剛一抬,見阿追猶站在幾步開外的地方,但目光空洞,神色慌亂。

他狐疑地打量了她好一會兒,她仍只是這樣站著。他直被她的神色弄得有些不自在起來,手中竹筒往案上一放:“女郎?”

阿追身上一悚!進來換茶的護衛恰從她身邊經過,相碰間茶水驟翻,引得正爭執不下的幾人都看過來。

滿座皆靜!

阿追驚然回神,大感尷尬:“我……”

“女郎怎麼了?”雁逸睇視著她,她心慌意亂地回看過去:“我能……把骰子拿回去看看嗎?”而後似心虛般立即解釋,“我先看看書讀到過些賭場中的事,回去細找一找,可能有些有用的。”

雁逸帶著疑色的目光又在她面上定了一瞬,伸手將竹筒往前一推:“女郎自便。”

阿追上前接過呈著竹筒的骰子,欠身後又道了句“那我先回去了”,便轉身離開主帳。雁逸睇著她的背影沉吟了一會兒,吁了口氣,又與幾個文官繼續小議。

眾人心裡都清楚,即便要奉命“和談到底”,但一旦輸了,戰事還是不可避免的。是以雁逸要著手安排開戰事宜,旁人並無異議,領了命後各做各的,無一敢有懈怠。

至於排兵佈陣一類,則多需雁逸親手打理。議事的眾人散去後,主帳仍舊燈火通明。

雁逸忙至深夜,倚在靠背上又凝神思量了一遍各樣安排,終於舒了口氣,拎起一壺酒,起身出帳。

軍營裡按說除戰勝請功外,是不許飲酒的。可夜晚總有些冷,即便是現在這樣的夏季,清風颳在人身上也涼颼颼的,雖沒冷到讓人嘆說“好冷!”,但若吹上半夜,受涼也是難免。

他便有個習慣,每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