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持的可憐孩子。
趙雲德瞧著不是肯接受現實的。
“嘿嘿!”蔣威眯著眼笑了兩聲,“禍水東引,此計甚妙!”
李昭虛虛一笑,有點兒摸不準老頭的脈。
接著商議如何處理此次刺殺事件,李昭一直繃著神經就怕蔣威又問什麼,自己若是答不上來可就丟人現眼了,還好有驚無險。
商量好了對策,正式的處理整整花了三個月的功夫收拾。委實是涉及到的家族不少,這些家族又各有姻親故舊,處理起來便需要慎之又慎。太輕了不甘心不足以震懾,太重了又怕寒人心,簡直殺死腦細胞!
等處理完這群人,雍州這顆大樹剪不少明顯的枯枝,氣象煥然一新。腐肉不除,新肉難長,傷口難愈。
是年秋,出征一年三月有餘的李湛大捷而歸,李徽出城親迎,李昭隨行。
遠處,群鳥飛掠,地面輕震。便見旌旗招展,不一會兒塵土飛揚。緊隨其後的是馬蹄聲轟隆作響。
李昭眺目遠望,便見玄色騎兵飛馳而來,更後面是烏壓壓的大軍,排山倒海,令人膽顫的肅殺凌厲之勢撲面而來。
身著鎧甲的李湛到了十丈外,下馬步行,雙手捧著一�競校�ハス蛟誒罨章砬埃�噬�潰�按鑀房珊故準對詿耍 �
李徽激動之色溢於言表,翻身下馬,接過木盒,緩緩開啟,望著裡面處理過的人頭,闊面碧眼,正是與他糾纏了十七年之久的達頭可汗。
李徽哈哈一聲,握掌為拳重重拍了下李湛的肩膀,“吾兒驃勇善戰,我雍州之大幸!”
又見一面如冠玉的青年手捧斷成兩截的王旗在側,李徽也拍了拍他的肩膀,欣慰道,“將門無犬子,大善!”此人正是宋航和李倢嫡長子,時年十八的宋臚,善謀。
此次出征,本意只是想打退屯兵黑山嶺的西突厥,卻不想這群年輕後輩如此出類拔萃,竟然直搗王庭。雖有取巧’,然不掩其能。
想到這裡,李徽想起那個‘巧’來,便問道,“宋朔可還好?”
“狼群損傷頗重,他留在沙漠照顧不肯回來。”
阿朗擅訓狼,他們知道。當初也懷疑宋朔有此天賦,然他從來沒有顯露絲毫,眾人想他到底是阿朗撫養長大而非狼群,便也不再多想。
後來眼見兩軍戰況膠著,雙方死傷無數。宋臚提議繞圈偷襲王庭,因為宋朔打小在沙漠草原中長大,經驗豐富,遂令宋朔隨行。卻沒想到,半路他利用流沙和沙狼讓西突厥援軍全軍覆沒,更是一箭穿胸達頭可汗,功不可沒。
援兵覆滅,達頭可汗亡,王孫貴族被俘,剛研發出的霹靂彈及時被送到前線戰場,雍州勢不可擋,一路將西突厥兵馬趕到黑水對岸。
李徽略略頷首,倒是有情有義的。
大軍入城,萬民空巷,歡聲笑語,喜氣沖天。
對內封賞有功之臣,撫卹戰死將士,調遣官吏治理新地盤。
對外宣而廣之,自來軍功最重,其中又以開疆拓土為最。隨著這一戰的勝利,李氏威名如日中天,稱王的時機到了!
第78章 扶搖直上九萬里
李昭雙手枕在頭後,毫無形象的躺在美人榻上,透過窗欞望著外面的圓月,十五的月亮十六圓。
“秋露寒人,奴婢把窗戶給關了吧。”紫光可憐巴巴的看著李昭,六娘慶功宴回來之後便這幅心事重重的模樣。
李昭噗嗤一聲笑出來,“給我再拿床被子來就是,還不興我對著月亮多愁善感一回了。”
紫光無奈,只好跺了跺腳去拿被子。
“每回你看著月亮發呆就是想吃月餅了,什麼時候學會的多愁善感,難不成是阿嫂不給你月餅吃不成?”
珠玉碰撞之聲驟響,李昭一聽這聲音就要跳起來,然已經遲了,李曦掀起簾子進屋,將李昭那*的躺姿看的一清二楚,如黛青眉微微一揚。
李昭討好一笑,起身迎上去,“阿姐這麼晚怎麼來了?”
“我要不來,怎麼能見你私下這模樣!”李曦似笑非笑地走近。
李昭悻悻然的笑,扶著李曦坐下。
“我都生了,你擺這架勢做什麼?”
李昭撓了撓頭,瞄一眼李曦平下去的小腹,“我這不是還沒習慣嗎?阿姐恢復的真好,都看不出生過孩子了。”
李曦下意識摸了摸自己的腹部,沒被她的甜言蜜語轉移注意力,開門見山道,“你是怎麼回事?我在宴上就發覺你興致不高。”
別人看不出,可李曦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