裡。
說著說著,徐婧便提到了蘇夫人來訪之事,斟酌了一番才覷著李徽神色道,“六娘翻過年就十一,該相看人家了。她的性子我們自然覺得千好萬好,外人看著說不得要說一聲太厲害,到底不美。”徐婧是誠心誠意的為李昭考慮,太厲害的媳婦沒幾家敢娶,和李氏門當戶對家中又有合適兒郎的就那麼幾家,她瞧著沒一家會喜歡這樣的媳婦。
李徽淡淡道,“阿昭心中有數,為了這種原因嫌棄阿昭的,可見也不是她的良配,錯過了不可惜。”他妹妹李倢厲害吧,不照樣嫁得好過得好,他的女兒憑什麼要去迎合別人的喜好。
徐婧咬著嘴唇垂下眼,“是我見識短了。”
“我知你也是為了她好,這幾年辛苦你了。”
聞言,徐婧面露喜色,輕輕的握住了李徽的手,羞澀的低下頭,露出一段細膩曲線優美的脖頸。
李徽的表情一言難盡。
當晚,破天荒的,夫妻倆蓋著棉被純睡覺,徐婧想和李徽聊天,卻聞另一頭呼吸綿延起來,想著他公務繁忙便一會兒失落一會兒歡喜的睡著了。
第二天,李徽把罪魁禍首提溜到書房,問,“你把人扣在牢裡了,打算怎麼處置?”
李昭簡明扼要,“王子犯法與民同罪。”
“少琢磨這些不切實際,多看點經史子集,別老折騰那些奇技淫巧。”李徽嫌棄女兒沒文化,“一些事你吩咐下去即可,何必親力親為,撿了芝麻丟西瓜。”
李昭鬱卒,不滿,“哼,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