肚子裡,乖乖養病,恩?”
“好吧。”馮俏問:“濟州鎮好玩嗎,離京城遠不遠。那邊河風大嗎?要不要給阿丘阿稚衝做兩件披風……”
“不帶孩子們。”
“啊?”
章年卿道:“這次不帶孩子,我們兩個人去。”
“我們……兩個嗎?”馮倩臉有點發燙,又重複了一遍,“我們兩個?”
“恩。”章年卿攪著勺子,吹涼:“張嘴。”
馮俏滿心甜蜜,對即將到來的濟州鎮之行充滿期待。章年卿說什麼都言聽計從,一心一意養病,喝藥比平時都認真。
章年卿耐心很足,日子一天天消磨,馮俏病都好了半月也不見實現諾言。期間陳伏還來給章年卿補追節禮,說是路上耽誤了,沒趕上八月十五。章年卿不以為意,問候陳丹姿的近況,留了陳伏几天,便放他回去了。
九月底的一天,章年卿疾步進屋,掀簾對馮俏道:“收拾東西,我們走。”馮俏有些猝不及防,“現,現在嗎?我府裡的事宜還沒交代。”
章年卿叫來青鸞道:“有什麼好交代的,讓青鸞幫著看家。”馮俏嗔他一眼,細細對青鸞囑咐,還沒說幾句,被章年卿拖走。
馮俏心疼道:“你還真放心青鸞。”
章年卿漫不經心道:“有什麼不放心的,最遲後天,我們就回來。她那麼大的人,連看家都不會。”
章年卿閉著眼靠在馬車上,盤腿坐著,悠閒的晃著腳。馮俏說什麼他都左耳朵進右耳朵出。馮俏氣的踢他靴子,惱道:“老不正經。”
章年卿睜開眼,幽幽的看著她:“我不正經?”
馮俏別過臉假裝看風景。意外的是,章年卿竟沒有繼續鬧她。
馮俏偷偷看他一眼,說不清是失望還是別的什麼。
濟州鎮離京郊不遠,甚至比汀安還要近一些。章年卿沒有坐船,一路都坐的馬車。馬車搖搖晃晃,跌的馮俏骨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