夠,我想讓你給我暖床。”
馮俏耳尖微紅,別過臉,嘟囔道:“天德哥。”有些撒嬌的意味。
章年卿揉著她耳尖的一點粉意,“這就羞了?”他滿足的抱著馮俏,哭笑不得,“阿丘和阿稚都這麼大了,你怎麼還像個小姑娘似的。”
馮俏微愣,陷入沉思。是啊,阿丘和阿稚都生了。兩人也不是新婚了,為什麼她每次見章年卿都是小鹿亂撞,心尖微酥。無論他沉著嗓子說句什麼,心也跟著一顫,只想偎在他懷裡,讓他寬宏有力的臂膀緊緊抱著自己。
馮俏側耳靠在他的懷裡,聽著堅而有力的心跳,一言不發。
章年卿只以為她害羞,壓著她滾到床上,迫不及待去解她衣裳。她胸前還有股淡淡的奶香,章年卿抬起頭,驚訝道:“你還沒給阿稚斷奶?”
馮俏壓抑著喘息,艱難道:“沒,沒有。宮裡人多手雜,阿稚還小,我不敢給她吃別的。入口的東西都是小心再小心。”
“恩。”章年卿沒再多問,抬頭親了她一下。看著她胸前小米牙的咬痕,“阿稚怎麼吃的這麼兇。”“她長牙嘛。”馮俏哭求道:“天德哥~”她弓著身子,像緊繃的弦,比喂阿稚還緊張。
章年卿揉著她的背,讓她放鬆。
馮俏摳著他的背,讓他放輕。
本是件親密無間的事,兩人卻較起勁來,誰也不饒誰。章年卿背上吃痛,一狠心,撞了進去。
馮俏有些吃疼,“章大人……”
章年卿恍若未聞,大開大合。
馮俏覺得,今晚的章年卿有點難伺候,一味用狠勁、蠻勁不說。還在使壞,挑著一個點研磨,磨的她都丟槍卸甲,他還是一副淡淡的樣子。
章年卿一雙黑眸亮如曜石,在黑暗中盯著馮俏桃羞杏粉的臉,馮俏長的明豔,盛開時更為好看。章年卿只覺心魂都被絞了去。他想讓馮俏開的更妍麗,手上便用了技巧,身下也是輕輕淺淺,掌握著韻律和分寸。
馮俏很快便哭了,抓他的背,哭饒都不管用,馮俏啞著嗓子求道:“天德哥,明兒我還……還要見人。”
“可我想你了,特別想。”章年卿沉著聲,委屈道。
可是,可是……!
馮俏閉著眼睛,驀地用力,指甲深深陷入他的背裡,她哭道:“天德哥……章年卿你混蛋!”
章年卿用力頂了頂。
馮俏立即閉嘴,瞪大眼睛,再不敢說一句放肆的話。
章年卿從鼻息間淡淡哼笑了一聲,好像在嘲笑她。馮俏滿心不滿,卻不敢多說什麼。章年卿沒有再動,也沒有拿出來。馮俏捂著肚子,連呼吸都小心翼翼。
章年卿被她小心的樣子嚇到了,大掌摸到她的小手,輕輕捏了捏,驀地十指相扣,扣著她掌心,朝腹部壓下去。尖叫聲堵在馮俏嗓子眼,她驚恐的捂著嘴。
章年卿猶不滿意,頗有節律摁著她的手,輕一下重一下。馮俏五指扣在他掌心,想抽都抽不出來,被他扣的死死的,掌心相對,連心跳的節奏都是一樣的。
章年卿低低道:“幼娘,你真美。”
馮俏閉著眼睛不想理他,章年卿看著她臉龐的淡淡的柔澤,俯下身親了一口。馮俏生氣的踢他,卻忘了兩人還連在一起,同時叫了一聲。
章年卿壞笑道:“原來你喜歡這樣的。”
馮俏一慌,使勁抽出手,雙手環著他的脖子撒嬌道:“我想睡覺,我困了。天德哥,我真的困了。”
章年卿挑眉:“不叫章大人了?”
“不叫了,不叫了。”馮俏訕訕的,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太可怕了。
以後不犯傻了。
夜裡,章年卿睡的並不安穩,一場酣暢淋漓的□□後,章年卿並沒有因此得到心安。他做了一個很長的夢,夢裡他還在柳州,孤身一人,站在空曠無人的街上,神色彷徨。遠處是學子的聲討,筆墨紙硯都砸在地上,裡面不乏上好的詩句佳篇。
章年卿踩著殘卷走過,時空一晃,馮俏和孩子們正被人粗暴的拉扯著,太監扯著公鴨嗓,高喊:“……誅,九族。”章年卿沒有聽清前幾個字,他想衝過去搶人,卻被一股力量拉著。一轉頭,是一個面容模糊,身穿黃袍的人。他大聲道:“逆臣章年卿,還不提頭謝罪。”
咔嚓,章年卿立即閉眼。一睜開卻發現死的不是他。馮俏和孩子們都慘死在地,頭顱滾了滾,碰到小土塊,顛了下,滾到他腳下。
他驀地驚醒,大口大口喘氣,良久才冷靜下來。章年卿回頭一看,馮俏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