馮俏和章年卿互看一眼彼此,滿眼無奈,異口同聲道:“是我取的。”
馮承輝冷哼道:“你們夫妻兩這樣的學問,就取這樣的名字。”
馮俏章年卿默默替彼此的起名水準尷尬片刻,都不覺得是自己的’功勞‘。反而為自己體貼對方而洋洋得意。
章年卿回京述職後,又被安排到泉州繼續任市舶司提督,縱然在一眾提舉中,章年卿獨一無二的提督顯得異常榮光,可他還是很鬱卒,不解的問儲謙:“我這次考評沒得優嗎?”
儲謙點點頭,風輕雲淡道:“你沒被連降三級,我已經很意外了。你也不看看,你在揚州那一趟得罪了多少人?人家好好的小妾被你生生分離,如今滾到野男人的被窩。你還問你考評,笑話。”
經山東監考和揚州瘦馬案後,章年卿身上已經牢牢貼上“愛管閒事”的標籤。向來人緣極好的章年卿,第一次在人際關係上遭冷遇。
“早知道就不帶馮俏回京了。”章年卿灌一口悶酒,他滿心歡喜的以為他這次述職後回留京。老婆孩子都帶來了,結果又要回去。
馮俏也有些失望,但沒有表露出來。安慰章年卿道:“大不了再熬三年嘛。泉州風光秀美,氣候宜人。是個定居的好地方……”
章年卿還是眉頭緊皺,一臉不高興。
馮俏抱著他的胳膊道:“人挪死樹挪活,你經營一個地方也不容易。難得在泉州攢下些家當,一到京城又得重新開始。遲早都是回來,不急一時,恩?”
章年卿忽然問:“我當初是不是不應該離京?”
馮俏心虛的低下頭,當初是她一個勁慫恿章年卿走的。這些年章年卿的經營不在京城,她有一半責任。勾著章年卿手心撓,不知要說什麼好。
章年卿到沒有怪馮俏的意思,況且他也不覺得自己當年離京,是因為馮俏想讓他離京。只是,世事一但不按自己料想的走,人便會忍不住質疑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