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什麼東西,一個不男不女的狗物而已,給他考試資格都不應該!如今他沒有透過考試,卻走了頻陽夫人的路子要進學院?天下哪裡有這樣的道理,不行,我不能同意!”
衛鞅一把摔碎了茶腕,狠狠抓住慎道:“走,跟我去找白子。鳳鳴書院不是他一個人的,沒有規矩如何能成方圓?你這樣看著我幹嘛。。。。。。慎子。你也是法家出身,當知這院規如國法,如何能說破就破?何況是為那個狗樣的玉奴破例,他是個什麼東西,就是太夫人的男。。。。。。”
“說,繼續說,怎麼不說了?想明白了罷。玉奴的身份很微妙,太夫人的態度很曖~昧,白子怕也是無可奈何,你還要找他說話,說什麼?在這鳳鳴書院中,本來就該他一人獨斷,這書院可不就是他一個人的麼?”
慎道笑嘻嘻地一指遠方:“何況你現在也很難找到他,書院空了,他帶著五十名老軍訓練那些學子去了。據說是要去秦嶺,為了保證安全,還動用了五百精兵,都是櫟陽的駐軍。”
“訓練,訓什麼練?”
“說是軍訓,日後鳳鳴書院但有招收學子,都要經過這樣的訓練才行。。。。。。”
“軍訓?我是兼職這個招生司領,沒接到通知也算正常,你可是列席正式院師的,身份不比顏子孟子他們低,你怎麼也沒去?”
“我?除了漆雕邈那個狂暴之徒跟著去了,顏子和孟子他們都沒有得到通知,就連剛剛返回書院的楊朱都被蒙在了鼓裡。據說這種軍訓十分嚴格,會讓那些學子生不如死,白子擔心我們看不下去,所以乾脆就不叫我等了,你看他是多麼的體貼入微,心腸可真軟。。。。。。”
“這也算體貼心腸軟?”衛鞅苦笑搖頭:“那些女學子也都去了?趙姬也去了?”
“看看你,心裡居然也惦記著那個趙姬?看來傳言非虛啊。。。。。。。據說衛子周遊列國時,也曾去過邯鄲的‘尋芳閭’?你遞去的木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