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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5部分

是無所不知、無所不能,好讓田忌佩服。不過這馬又叫做透骨龍的麼?這卻是第一次聽說。。。。。。”

“子期兄太謙了,透骨龍這個名字傳遍北疆西域,你是懂馬的行家,怎麼可能不知道呢?”白棟一時口誤也只能信口胡扯,歷史記載中的田忌可從沒去過西域北疆,也不怕他跑去驗證。

“原來如此,多謝白子教我!”

田忌哈哈大笑,對嬴渠梁和白棟分別一禮:“公子所託之事既得秦公允諾,大事便成矣。忌一生愛馬,早就聽說秦國有良馬,這次既然來了秦國、若是不能賽上一場豈非遺憾?既然白子也是此道高手,不知可願應戰麼?白子放心,這次忌帶來了上中下三等馬,三場中勝了兩場就算贏了,所以就算秦國找不出赤驥這類寶馬,也未必就會輸。。。。。。”

嬴渠梁看著田忌暗中點頭,這人能得田因齊如此信任,果然不是個魯夫;之前請自己看馬,雖是提出了想要與秦馬一較高低,卻沒有直接挑戰自己這個秦國的國君,如今見到白棟了,這才說要挑戰白子,如此既不弱了公子因齊的身份,又不會得罪自己,此人可是高明的很啊。

白棟倒沒急著應戰,田忌帶來的雖是上中下三駟,可這上駟赤驥明明就是‘馬中赤兔’,那個中駟白驃怕也不是好相與的。田忌既然是有備而來,自己當然不能貿然應戰,這不但關係到秦國的面子,也關乎到公子因齊與秦國在日後合作中的強弱地位。。。。。。

不要小看一場賽馬,看似嬉戲耍樂,其實也是一種暗中的較量;這就好比普~京忽然找奧巴馬打了場高爾夫球,若以為這只是一場普通的球,那就真是智商捉急了。

“呵呵,上次去齊時,我與公子因齊一見如故,田將軍既是代表公子前來,白某自當親自招待。賽馬這種小事情不提也罷,來來來。。。。。。今日我親自下廚,請君上與田將軍品嚐我的手藝如何?”

白棟笑著岔開了話頭兒,他是向來不打無把握之仗的,田忌賽馬的故事雖然好聽卻未必好做,以君之下駟對彼之上駟、以君之中駟對彼之下駟、以君之上駟對彼之中駟?好吧,就算能用這種法子坑掉田忌的那匹赤驥,秦國在倉促間到哪裡找匹寶馬,就一定能贏田忌那匹白驃?田忌可不是傻蛋,他自己配的馬種,天知道是什麼成色?若是不能知己知彼,這場馬不賽也罷。。。。。。

***

田忌倒也耐得住性子,見白棟不肯輕易答應比賽,他也不著急催促,笑著說早就聽說白子家有天下第一等的美味,那是一定要大飽口福的。這老小子倒是十分坦蕩,硬是沒拿自己當外人,在白棟家吃飽喝足後主動要求留住下來,說是白家莊幽僻安靜,他最喜歡了,帶來的三匹馬也乾脆就養在了白家,除了每日親自檢視餵養一次外,直接就交給了白家馬伕。

田忌的大方讓白棟都有些意外,自己和三哥怕是真小看了這老小子呢。。。。。。這老小子看出自己的顧慮便大大方方將馬帶到了白家,上趕著幫自己創造‘知己知彼’的條件?若是自己還不肯答應賽馬,那時天下人怕是都要恥笑白子是個無膽之人、反來讚揚田忌將軍是個胸襟坦蕩的漢子了。

田忌如此費盡心思想著要賽馬,那就不是簡單為田因奇找面子這麼簡單了;此人在養馬出名的秦國帶著幾匹馬四處招搖,先是到君上面前接著又到了白家莊,擺明車馬讓自己不得不答應比賽,可見所謀極大。白棟估計當日若是自己一口答應下來,田忌就會立即提出比賽的彩頭兒,這個彩頭兒一定是有的,而且絕非普通,應該是田因齊極為看重的東西。

“君上派去義渠的人回來了,帶回了一匹頂尖的好馬烏騅,這也是穆王八駿之一,可未必就比田忌的那匹赤驥差了;公子少官也從書院來了,我師傅和範伯也到了,這些天都在暗中觀察那匹赤驥,確是一等一的好馬,可咱們的烏騅也未必就會輸給它。。。。。。”

桑娃子剛從西域回來,還帶來了一匹西域寶馬,這匹馬據說是城廓諸戎中的烏孫王從更西方的異族手中得來,聽說白子要用好馬,那還不得快些呈獻?現在城廓諸戎和羌人大月氏人一樣,都在拼命養羊,還期待著白子大發慈悲,多多收購他們的羊毛呢。。。。。。

“好,去看看你帶來的寶馬和那匹烏騅;叫上田將軍,人家對咱們坦蕩,咱們可也不做小人。”

白棟原本還有些猶豫要不要答應與田忌賽馬,卻沒想到桑娃子來得居然這麼快,接到書信後只用了不到半個月的時間就從西域趕回來了,而且還當真找到了傳說中的大宛良馬。

也是時候摸一摸田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