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有些與白家商社略有交情的商旅就託了人來詢問這是些什麼東西?怎麼還有公有母的,那些母的怪物中有些還算眉眼清晰、身上的毛髮也較淡,尤其叫聲清脆婉轉,還怪好聽的呢。
如今的島國人雖然還在穴居時代,沒有階級貴賤和完整的人類社會,卻也逐漸開始從母系氏族向父系氏族過渡,小家庭開始出現;群中的‘女’性地位漸漸低下,工作漸漸繁重,配偶也從一個族群的青年異姓慢慢縮小了範圍、從百八十個丈夫開始變成了十七八個丈夫。。。。。。繁重的工作磨損了難看的毛髮。相對穩定的性~生活更快促進了雌性荷爾蒙的分泌。再加上這些‘女’性島居人都是公子順他們精心挑選過的。其中當真不乏幾個天生麗質的,雖然毛髮我大華夏女子長了些,身材矮了些,性格也難免粗野了些,卻別有一番野性韻味,尤其身材小巧玲瓏,更與華夏女子大異,很是撥動了一些人的心絃。
“白子當真沒有說錯。為商者個個精明,為我華夏不可缺乏的人才,可這商人逐利逐色的本性卻是萬萬年也無法改變的,這些‘男’野人對秦國有大用,女野人只要餵養一兩月的糧食和鹽,讓她們遠離茹毛飲血的生活,再略加調教就是奇貨可居,這又是一筆極大的收入,而且咱們賣得是真正野人,可不是華夏人。更不怕任何人指責。。。。。。”
公子順站在船樓上,望著這些島國野人眉開眼笑。他跟子與老人可不同。那老頭兒到了這個叫做‘日~本’的島上就瘋了,整天唸叨什麼洪荒面目先天元氣的,一頭扎進山洞就不肯出來,說要煉丹;他可是個盜墓賊和水匪出身,眼中看到的只有錢,這些島國野人在他眼中根本不是人,個個都是銅光閃閃的。。。。。。
馬橋有些鄙視地看了他一眼:“這些是人。。。。。。”
“我知道,可就連白子也說過,這些人不值得同情,孤生野島身在絕地且與大陸無血脈相連,其必存虎狼之心!白子有大事要做,與其讓那件事折損我華夏子民,轉不如折損這些傢伙;而且商家出海而得利,也是鼓舞我華夏各國開拓視野,不要整日只知互鬥內耗,看似對待他們殘忍,卻是對我華夏百利而無一害。難道你也要反對白子麼?”
華夏最大的問題是什麼?就是蒙天青眼生來就在一塊最最肥沃廣闊的土地上生活,正因為足夠強大,所以才會缺乏探索精神,導致錯過了對人類具有重要意義的大航海時代。
要讓這幫腦滿腸肥的貴族平白去海上探險是不可能的,但是真正推動這個時代的不是貴族和農民,而是商人,只要有利益,再危險的事情商人也不會拒絕,所以這次公子順他們航海歸來,就要讓天下人看到其中的利益,為此犧牲些島國野人算得了什麼?白棟從來都不是一個狠心的人,卻唯獨對這些島國人沒有多少同情之心。
公子順笑嘻嘻地指著野人群:“我知道你在探索野地之時曾被野狼圍困,幸虧有個女野人幫了你,你要報恩的話我替你去跟白子說?知道你要臉面,咱們偷偷地把她弄出來,給你做個奴婢就是了,你不說我不說,更有誰會知道?”
“滾蛋!”
馬橋臉紅到了脖子根兒上,虧這貨還是貴族出身呢,哪裡像是個貴族?太不要臉了!那個躲在島國人中的女野人當初是幫過他,而且面目清秀、身材也比普通島國野人高了小半頭,可野人就是野人,馬大爺是高人弟子、秦國白子都要看重的神仙中人,平白收個女野人做奴婢,那不是要被人笑掉大牙?日後還想不想成仙得道了?
難得能到甲板上曬曬太陽,這些身帶鐐銬的島國野人開心地就像是在慶祝節日,他們淚流滿面地對天空、對太陽膜拜,像野獸一樣去搶奪秦人給的食物,食物不算很精美,卻比他們之前吃得生肉好多了,有粟麵餅、有鹽水煮豆芽,運氣好得居然還能找到一兩塊肉,其中可能還有沒有閹割過的豬肉,卻感覺無比美味。
足足兩個多月的海上漂泊,每天吃這些人類的食物,野人們比在島上時漂亮多了,毛髮脫離了不少,面板也漸漸變得更接近人類,其中那個被馬橋格外關注的‘鹿’就更是如此。
她就叫鹿,這不算名字,只是用來區別其他族人的一個符號,她是族中最美麗的女性,卻至今都還沒有固定配~偶,因為想要與她交~配的男性族人太多了,每天都要為她打生打死,至今都無法分出輸贏;可她現在卻在那些‘追求者’的面前瑟瑟發抖,因為每當她想要去爭奪一塊麥餅。就會被這些同為天涯淪落人的族人狠狠推開。甚至還要飽受拳腳之苦。
人類的劣根性在這些野人身上展現的更為淋漓盡致。當那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