農夫們因為地界產生糾紛。
白棟不讓他向前後方向跳,也不向泥潭裡跳,就讓他向右面的下坡地跳,而且一次還不成,來來回回跳個沒完,還特別叮囑了,要做逃命之想,拼盡了全力跳躍才成;如此讓聶諸整整跳了十幾次,才走到下坡地尋找他的腳印,並且以這些腳印為中心,劃出了一個圈子,命人將那些圓瓷球錯落埋在這個圈子中,小心安放了木板,又在木板上覆蓋了泥土,讓人看不出任何痕跡。
在下坡地埋完了,又在剛才聶諸站的地方埋下許多瓷球,這次卻不是用木板覆蓋了,是先用一根根摻雜了絲線的麻繩栓住瓶口,再將所有繩子都拴在一根最粗的繩子上,然後全數埋在土中,繩頭就藏在大柳樹前的一塊大青石後面。
這是要做什麼?聶諸雖是個頂級刺客,卻也沒用過火藥坑人,想了半天才道:“難道這些瓷球能對付鄧陵子?”
“什麼瓷球?我們今天沒出過城,也沒埋過什麼瓷球,明明是去了藍田的‘百香閭’。你把口水滴在了人家大姑娘的腿上,人家還抓住你要你賠呢,多虧我幫你賠了五百錢,否則你都出不得女閭館。”
“我哪有!”
聶諸頓時急了,不帶這樣埋汰人的,還口水滴到大姑娘的腿上,說出去我還要臉不要了?
“怎麼沒有,我說有就是有。記住了,今天我們沒有埋過什麼瓷球,若有人胡言亂語,那就不是我白家的人!”白棟目光掠過這些白家子弟,面色十分嚴肅,看來可不是開玩笑。
“對,我記起來了,今天我們是去了女閭館喝酒,沒錯的!”
“哦,我似乎也想起來了。。。。。。不過白兄弟你好像弄錯了,不是我的口水滴在人家姑娘腿上,分明就是白三的口水麼?”
聶諸回頭看了眼埋‘地雷’的所在,忽然間福至心靈。
“不錯,就是白三,你若是不提,我倒是真會弄錯了。”
白棟哈哈笑了兩聲:“咱們是酒喝多了,於是兄弟們就出城集體方便,不想這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