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月圓之夜,正該三哥和嫂嫂共渡,小子在這裡不合適。”
聽到嬴渠梁提起跳蚤,白棟頓覺不妙,準備借個月亮遁。
“慢!你嫂嫂已經準備了糕餅美酒,你就不陪我這個大舅哥賞月麼?不許走!大舅哥還有事情要問你呢,說說吧。。。。。。掌心雷是怎麼一回事兒?如此神奇的功夫,若是老秦將士人人學得。豈非是天下無敵?這件事是我讓景監他們瞞住了太夫人,你小子肯老實交代最好。否則下次就不是你的三哥來問,而是寡人和太夫人來問了。。。。。。”
完蛋了。
白棟只覺頭大如鬥,就知道嬴渠梁會問這件事,只是沒想到他會如此性急。
***
嬴渠梁這一關雖然難過,卻難不過苦酒這關;喜當爹不能只是口上說說,必須得全家喜歡才叫皆大歡喜,可苦酒會喜歡麼?
自己對苦酒的虧欠太多了,這些天她與跳蚤相處愉快,好得像是一個人,可白棟卻能感受到她笑容下隱藏的酸氣、大度裡深埋的那壇老醋。
是個女人就不會喜歡與人分享老公,身處的大環境可以讓她們接受一妻多妾的婚姻制度,骨子裡的獨佔欲卻是每個人都有的,男人有,女人一樣有!只不過苦酒懂得感恩,感念自己的恩情,也感念跳蚤為自己所做的一切,這讓她可以笑著接受跳蚤,可以陪她一同逛街買衣服,一同商量日後的婚禮,一同議論自己那看似坑爹實屬救國的‘晚育’制度。
可這不等於苦酒能夠接受突然從天上掉下來的白家大少爺或大小姐們。明媒正娶的妻子無所出,齊國世子的老婆卻有了自己老公的骨肉,這種事哪個女人能夠接受?苦酒不瘋才怪!
沒有人會比白棟更瞭解苦酒,如果說跳蚤強在外表,苦酒則是強在內心;越是內心強大的女人就越難違心接受自己無法接受的事情,真的瘋狂起來,她會比跳蚤更可怕!
只有去求孃親了。。。。。。白棟不願對苦酒隱瞞,卻也沒臉對苦酒親口說出這件事,現在只有靠娘了;本來草兒才是最好的人選,可惜她現在還小。
白越氏將兒子用力抱在懷中,激動的老淚縱橫:“有後了,白家終於有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