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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0部分

的屁股就磕了一個響頭:“娘。。。。。。親,我叫莫。。。。。。莫吉娜,是白家的新媳婦。。。。。。給你老人家磕頭了,夫君說,見到娘要第一個磕頭。”

坑爹啊!

白棟險些就暈了過去,他什麼時候說過這種話了?從生羌王阿松撒那裡接過這個女人可不是為了真的當媳婦兒,而是有他更深層次的打算,莫吉娜進入西君城後,雖是好吃好喝好穿供著她,卻從沒說過要她做西君夫人。西君夫人有這麼好做的麼,這就是一個禍水啊,白棟又不是傻瓜,像這種禍水包裝一下拿去禍害別人可以,留在自己身邊還是算了。。。。。。

只是關門放禍水的計劃還在綢繆之中,哪裡想得到這個女人心機竟是如此深沉。一路上就見她特別愛學習了。整天向自己討教華夏語言。也怪自己好為人師,竟然給了她一本《幼學叢林》,這女人拿了這本書後到處找人討教,為了熟悉華夏語言,還特愛與人交流對話,硬是用不過一個月時間學會了一口半生不熟的華夏語,連衛鞅都驚為天才,說她若是有心治學。必成一代才女!滾蛋,白棟一眼就看出了衛鞅這貨是居心不良,跟龐涓一樣在等著看自己的笑話呢。。。。。。

白越氏當然不會給莫吉娜好臉色看,任憑她頭磕得山響,只當這個女人是空氣,揚起手指,對著白棟的腦門虛虛點指了幾下。白棟心中一寒,完蛋了,這是孃親的規矩,現在是用手指虛點。回頭進了家就得跪荊板吃板子了;當孃的要打兒子屬於基本無解的難題,莫說他區區一個國內侯。就是昇天做了神仙也得乖乖落回地上挨訓受罰!

苦酒入白家有日了,如何不知道白家的家法?見狀就是臉一苦,揮手讓人拉走了莫吉娜免得她在這裡丟人,蹭啊蹭的到了老夫人面前,剛要張口,就被白越氏打斷了:“今天你若是為他求情,日後他再欺負你我可不管了,還是你同意這個異族女子入我白家門?嗯,腰細臀大好生養,又早過了二十二歲,她若是進入了白家的門,日後就是白家長子的生母了。。。。。。”

白越氏狠狠瞪了苦酒一眼:“國夫人通了資訊給你,你卻來瞞為娘?是欺負為娘耳聾眼花了麼?我的耳目很靈敏,就是這小子到了西域我也能夠看清楚他的一舉一動,哼!”

“娘,苦酒不敢為棟哥求情,只是。。。。。。只是棟哥並非見色忘義的人,忽然收了這個異族女子,恐怕。。。。。。恐怕是別有內情。”苦酒聽得一哆嗦,孃親怎麼可能耳聾眼花呢?才四十歲出頭的人,真要收拾妝扮起來可是不顯老,只是從她走入白家門就覺孃親為人慈厚寬達,從不計較一些雞毛蒜皮的小事,想不到如今認真起來,竟有凜然之威。

“最好是別有內情,否則我必會令這個孽子知道,白家不缺慈母、更不缺少嚴父!”

白越氏看來是被氣急了,這些話並沒有壓低了聲音,也沒打算給白棟留什麼面子,就連站在遠處的商販們都是聽得一清二楚,大家都是暗挑大拇指,好一位白家老夫人,今天她老人家是要當庭教子了!

衛鞅和龐涓都是幸災樂禍地望著白棟,兩人心裡都快要樂開花了,沒人打算替白棟說好話,就想看看這位名動天下的白子要如何解決眼前的難題呢;範強做得最絕,老傢伙明明是百米內蟻動蟲鳴都能清晰入耳的牛人,卻硬是裝做聽不到老夫人的話,上前拜見了老夫人就帶著一票秦宮高手回宮去了。。。。。。白棟求助似得四面張望,只見木西京這傢伙正對著太陽掏耳朵,一臉的嚴肅認真;杜摯和甘升最沒交情了,兩個傢伙正掏出酒葫蘆來喝酒,一面喝一面還在誇獎今天的天氣真好,太陽昇得老高老高,就是太熱了。。。。。。

真正的家主回來了,該歡宴還得歡宴,白家莊筵開百宴,上到白龍爺下到剛入月的娃子都在暢開了吃喝;衛鞅和龐涓硬是都沒走,龐涓也就算了,背井離鄉的上將軍如今在秦國就沒個落腳的地方,住在師弟家裡也是應當應份的,可衛鞅算怎麼回事兒?左庶長府可不缺睡覺的地方,酒足飯飽了還不離開,拉著杜摯在一旁咬耳朵,時不時地還要看看白棟吃吃地發笑,知道的說他是老秦變法大臣、嬴渠梁眼中的鼎國柱石,不知道的還當是看上了白棟的懷春小寡婦呢。。。。。。

白棟壓根兒就沒理這傢伙,知道他是心裡憋悶,原本這段秦國曆史該是屬於衛鞅的,如今卻姓了白,換誰都得想不開,讓他開心開心就是了,這貨就是個天真的小朋友,真以為當孃的還會捨得打孩子麼?沒聽過那句話是怎麼說的?孩兒就是孃的心頭肉,我娘。。。。。。

娘啊,還真要跪荊板麼?看著地上粗荊條編織的刑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