齡。。。。。。”
“且慢,侵害那些女子與益壽延年又有什麼關係?”
驪姜目光閃動,比起衛無害的罪行,益壽延年似乎更讓她為之心動。
“夫人萬勿心動。臣下詢問過一些醫者,那不過是醫家左道之說而已,以女子為鼎爐,採~陰補陽,此種手段早已被當代扁鵲秦越人斥之為妖邪之道。衛無害墮入邪道還不自知,就連他的獨子衛賓、管家衛成,皆為同犯,如今衛賓衛成已被李近衛長和叔公子擊殺,衛家也已查封。。。。。。”
“衛無害呢?”
“已交大司寇處,衛無害雖是醫工,畢竟是君上親封的總司醫官,還要謹慎從事。”
“虧你們還知道要謹慎從事,倒讓本夫人好生感動。”
驪姜微微一哼:“此事就不用稟告君上了,放了衛無害,讓他離開秦國就是。”
“不可。景監以為,衛無害奪人年壽,以強自命,此上古魔行也。我秦國之民為民,天下之民何不為民?放他離開秦國,去害別國女兒,臣以為不妥。再說罪證已交與大司寇,大司寇已立意嚴辦,哪怕君上有命,衛無害也不能稍減其罪!”
“大司寇是我兒贏虔兼職,你當我非他生母,就管不得他了?”
“夫人怕是管不得,伯仲二位公子先大軍回返櫟陽,無非就是為了白府修繕事宜,恰恰此案苦主正是白公大夫的幼妹,伯公子立意嚴辦,就是不願寒了功臣之心。”
面對這位秦國百年來最強勢的國後,景監寸步不讓,天生就是個感情細膩的人,看著白棟順眼,白家自然也就順眼,衛家犯在草兒頭上,不往死裡整他就不是景監了。可見招惹什麼人都可以,特~務頭子是萬萬惹不得的。。。。。。
“好啊,你們這是要聯手欺負我這個弱女子?就連本夫人的救命恩人也不能放過,我這個國後做來何用?”
驪姜眉眼流轉,好像很委屈的樣子,可景監卻分明看到她嘴角流露出的一絲笑意。
這位國夫人可真是讓人難以揣摩啊。。。。。。
暗歎一聲,景監只是躬身請禮、閉口不言。倒是李敵插口道:“夫人,大軍就要進城了。”
“本夫人去找君上說話,你們幾個陪我同去吧。”
見到大旗捲動,原本散亂的軍陣再次變得整齊了,驪姜微微一笑,轉身向城下走去,衣香款款、燻人欲醉,景監和李敵對視一眼,心中都是暗暗稱奇。半載不見,夫人似乎又變得年輕許多;似乎返老還童的不是衛無害,倒是這位秦國夫人一般。
輝煌的盛宴總要離散、狂熱的舞蹈也終將歸於平寂,大軍整列,歡呼犒軍的人們也漸漸散去,一身汗臭的白棟隨著大軍步入這座兩千年前的輝煌古城,忽然有種落寞孤獨的感覺,這就是狂歡後的寂寞麼?還是我始終無法完全融於這個時代?
那個很像小女人的老女人就是國後?她年輕時一定是個美麗嫵媚的女人,就連如今看人的眼神兒都是輕飄飄的,可當你真正與她對視的時候,立刻就會變得凜然不可侵犯。。。。。。
白棟能看到國夫人眼中的渴望,贏老頭兒估計也看到了,沒看他躲躲閃閃的目光透著心虛麼?五十歲的貴婦人如果保養得宜,還是山花爛漫、如狼似虎,六十歲的老男人就不行嘍,那是真的不行。
隨眾見過國後,白棟轉身就欲離開。人家夫妻團聚的大好時光,聰明的就不要做電燈泡,不見文武眾臣都散了麼。不想剛剛轉過身子,就聽到這位國夫人在叫自己的名字。
“白公大夫,本夫人還沒有仔細看過你這為秦國英傑,怎麼就急著走呢?且住吧。。。。。。”
ps:謝謝催更的朋友,光暗慚愧啊,很難吃下來,就別調~戲我了。新書公眾期無論新老作者都很難寫得快,因為這個時期是佈局階段,稍有不慎,會影響後面的內容,甚至崩盤,一天保證兩更、偶爾三更就是極限了,真的。
另外解釋個問題,看到不止一個讀者來問相同的事情,光暗要瘋的。
孔子為聖人,在戰國初期已經公認了,左丘明與孔子差不多時代,他的《左傳》中已稱呼孔子為聖人。一些讀者朋友說漢代才封聖,這個也不算錯,但是我們讀史要有思考才可。漢代的封聖,主要是因為董仲舒獨儒,政治上才封了個官方的‘聖人’,可這與孔子早有聖人之名並不矛盾。
我舉個例子吧,雷~鋒叔叔被列為全國模範之前,他是不是就已經是大家學習的物件了呢?當然是。雷~鋒不是封出來的,他早已是雷~鋒。
還是謝謝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