險,他才要借它們做個實驗,應該不會致命的。另外透過這些小東西,也能大概瞭解這種黴菌的藥效,現代教材上對於古代黴菌的記載還是簡單了些,需要親自動手驗證才能放心。
一隻只抓出小田鼠,用青銅匕首在它們身上劃出各種傷痕。開始劃出的傷痕極淺,很快就能自然癒合,等一等再劃開,這次就要深一些了,需要給小東西們敷上司傷營裡的止血藥;據說這種藥是秦國第一國醫衛無害研製成的,白棟聞過,不過就是燒製不得法的土灰加上一些草藥罷了,這個時代的人根本不會燒製正經的石灰,叫土灰才準確。
如是者幾次,最後才弄出較深的創口,上了藥還用細麻布給包上,看看幾隻快痛暈過去的小田鼠,白棟忽然有些不忍,自己是不是太殘忍了?算了,人類幾時心慈手軟過?同類還憐憫不過來呢,何況是這些從人口中搶食的老鼠?想太多就是跟自己過不去。
把小田鼠們扔進籠子裡,洗乾淨手,準備去司傷營看看。要驗證黴菌的作用,還需要等待田鼠的傷口出現感染成瘡,至少都要一天的時間,前線殺得如火如荼,自己這個司傷營的主官不上疆場也就算了,去營中看望傷員卻是必須要做的,這一點覺悟白棟還有。
剛走進一頂修養傷兵的軍帳,就見一名錦袍玉冠的美男子轉過頭來,微笑道:“白大夫總算忙完了麼?景監等待很久了。。。。。。”
嬴渠梁是秦國嫡出的仲公子,初見白棟時也不過是布甲木冠,這個景監卻比秦國公子還要奢侈很多,而且多日不見,似乎他的面板更為白嫩、眉毛也變得越發整齊了。白棟仔細打量了這貨幾眼,發現他的髮髻也變換了式樣,如今秦國人人苦戰、意圖奪帥,這傢伙來到了前線,卻不忙著去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