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都想去見見他了。”
“你最好不要去見他,他很會罵人,而且罵起人來還能讓你回不得嘴,你會瘋的。”白棟呵呵一笑:“不過有一點你沒有說錯,我也是個怪人,我很想請這個怪人來做家學的文先生,你說是不是很有趣?”
“我不知道,反正不是來做武先生就好。正要對你說這件事,李敵功夫一流,桑娃子這樣的天才在他手下會成為最好的劍客;可他不會教普通人,如果他再教下去,你那些族人就算廢了,讓他歇歇吧,我來。”
“這話早就想對我說了吧?放心,我會轉告李大哥的,他一定會很開心。”
“李敵或許會很開心,可你就一定不會開心,楊朱回話了。。。。。。”
香風微動,景監忽然出現在面前,滿身都是白家香水的味道。早在他接近白棟十米時,聶諸就發現了,只是知道他與白棟的關係才沒有阻止,不過手還是按上了劍柄,對他來說,任何接近白棟的人都具有危險性,老夫人草兒和苦酒姑娘是例外。
景監看了眼聶諸,笑著點點頭,算是打過了招呼:“平安郎,楊朱太無禮,接了你的名貼,卻只說了句‘豎子無才,非我對手’。上大夫大怒,甘升不敢來通知你,只得拜請我來了。我看你不用理會這種人,多半是聽了你辯服衛鞅的盛名,他怕了。”
“他不會怕,否則就不是楊朱了。他是真的瞧不起我,認為我不過是一個奇技淫巧之徒,至於清溪弟子的名頭,別人或許在意,楊朱這種狂人如何會放在眼中?”
“你不是還要去找他吧?”
“不用,我會讓他親自登門拜訪,到時肯不肯見他,還要看我的心情。”
白棟微微一笑,從懷中取出一張綾紙遞給了景監:“麻煩景兄再走一趟,將紙上題目給他看過,順便對他說,以他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