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聽。。。。。。白棟,你真的很討厭,你知道嗎?苦酒姐姐有多開心,跳蚤就有多麼傷心,為什麼我有絕世的容顏、我比她更年輕,卻沒有人肯唱歌對我聽?”
白棟盯著跳蚤,久久沒有說話。真的不怪跳蚤會嫉妒苦酒,要怪就怪她無情的父母和那個不解風情的墨家鉅子禽滑西,這傢伙的心是鐵做的麼?明明知道跳蚤被父母拋棄已經很可憐了,卻還要她轉換女裝來保護自己,難道不知道跳蚤師兄一旦變成了跳蚤姑娘,就會從糾糾豪邁的江湖漢子變成一個悲春傷秋的小林黛玉?而且她比林黛玉更自戀,心裡障礙更嚴重。
真不知該如何勸解她才好,想了半天才道:“姑娘不要傷心了,你的父母一定是有不得已的苦衷,否則又有誰會拋棄自己的孩子呢?墨家鉅子要你換回女兒身,還不許你再回首陽山,或許。。。。。。或許他是希望你有嶄新的生活。墨家多苦啊,又不許吃肉喝酒,又不許穿絲綢,我這裡就沒這些規矩,你是我的救命恩人,想穿什麼就穿什麼,想吃什麼就吃什麼,孃親最寬仁慈厚了,當你是自己的女兒一樣,以後一定會幫你找個好人家,讓我們的跳蚤姑娘風風光光地嫁出去。我們跳蚤姑娘可是有著絕世的容顏,就算天下所有美女加起來也比不過你的一根腳趾頭。。。。。。別哭了好吧?拜織仙要開始了,難道你就不想變得心靈手巧?”
“天下美女都比不上我麼,那苦酒姐姐呢?”
白棟說了這麼些話,她好像一句也沒聽進去,就是要問他自己比苦酒怎麼樣,看那眼淚汪汪的樣子,白棟的回答如果不能讓她滿意,一定會繼續哭泣。
“苦酒將會是我的妻子,你是我的救命恩人,不好比的。”白棟微笑道:“或許在別人眼中,你的美麗還要超過苦酒,可在我的眼裡,苦酒卻比你更美麗,這個答案能讓你滿意麼?”
“如果我也做了你的妻子,那我和苦酒又是誰更美麗呢?”
“跳蚤姑娘可真會開玩笑。”
突如其來的發問讓白棟呆住了,一時不知該如何回答。
“本來就是開玩笑,美得你。算了,師兄說過,能對自己妻子好的男人至少不會是壞人,今天就放過你好啦。可是下次不許在人家面前唱這種讓人傷感的歌了。還有啊,人家每天在白家莊都沒有事情做,好無聊的,你家的生意這麼多,不如讓我也做些事情吧?好不好啊白五大夫?”
病人就是病人,剛才還哭得稀里嘩啦、悲痛欲絕,說著說著就精神煥發起來,都會討事情做了;白棟不覺鬆了口氣,是該找點事情讓她做了,老秦說過,越是這種病人就越不能太閒了,否則病情還會加重。
“讓我仔細想想,跳蚤姑娘武功高強,又是墨家弟子,要你做尋常事怕是會大材小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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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三十六章【滿朝朱紫貴,盡到白家來】三更
織女仙似乎真有著神奇的力量,一夜之間,很多人都改變了,很多事情也改變了。
跳蚤姑娘原來並不危險,她在哭泣的時候如同一個受盡了委屈的小女孩兒,就像當日的苦酒那樣,很是讓人憐惜。秦越人對白棟的處理方法讚不絕口,也隨之將其記錄進了自己的醫學筆錄,‘凡神思邪侵者,必先動其情,而後深論之,取其心事,以諸事正其本來,或有奇效’,這應該就是華夏有關心理疾病治療的第一篇記述了。白棟有些哭笑不得,昨晚不過是適逢其會,哪裡又有什麼‘先動其情,而後深論之’了,分明是跳蚤觸動心事哭了一場,自己又碰巧遇到了而已,不想到了專業人員的筆下,就成了科學嚴謹的治療過程?
公子少官是和驪姜的好訊息一併回到白家莊的,他果然被逼婚了,好在只是訂婚,等他加冠的日子對方才會嫁過來;灰著臉將白棟拉到一旁,低聲問他娶親是怎麼回事兒?我一個人睡很開心啊,為啥公父和母后非要弄個女人來佔俺的床?
白棟一時無語,老秦從軍年齡其實是十五歲,這貨沒加冠就能從軍,可在軍營裡混了近三年,居然還不知道男男女女那回事兒?是該誇獎老秦軍營的純潔還是嘲笑貴族教育的按部就班,難道一定要等到成婚前才有教授‘周公之禮’的官員來為這些公子們普及那件事?看來櫟陽關市的女閭館很不專業,莫非真像後世傳說的那樣,這個時代的女閭館比後來的青~樓更高尚更乾淨。一般只限於聽曲兒和談心?
有些話當哥哥的是沒法兒說的。只能用最曖~昧的語言含糊過去。告訴公子少官只需要耐心等待,到時自明,然後快速將話題轉到了嬴渠梁身上,聽公子少官的說法,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