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班的人,他要做的是蝴蝶、不是用七天時間就可以創造以一個世界的神,所以在稷下學宮的講學更像是在填鴨子,只不過是鍾無鹽和他聯手來折磨或幸福著徐公這些最聰明也最勤奮的商人而已,他們能夠聽懂自然是好,聽不懂也沒關係,華夏難道還缺乏沿著‘巨人’腳步去拼命養活自己的人麼?後世一部《紅樓夢》正不知養活了多少紅學家呢……
當聽到‘市場所代表的經濟規律才是改變、影響華夏的本源,除之以外的任何力量都只是經濟規律面前的一隻弱小螳螂’時、當聽到白棟對商品和價值的評價以及對剩餘價值的正面和正確評價時,徐公的呼吸都有些急促了,俊面酡紅、星眸閃動,心中小鹿亂撞……如果不是被麗娘冒死攔下,他會衝上臺去抱住白棟親一個,就像最狂熱的追名族。追名族在春秋戰國可不稀罕,當年孔夫子就經常遇到這種狂熱者、墨子也一樣,再精妙的劍法也嚇不退這些狂熱的粉絲。
白棟不是什麼經濟學家,不過坐在臺下的徐公和商人們卻具有成為經濟學家的潛質,華夏更不乏奮鬥在商界第一線的聰明人,所以他只需要從理論高度進行正確的總結和概括,這些有才有心的人就會結果他傳遞的信火,點亮這個有商品買賣卻無真正的商品經濟、有市場卻缺乏市場規則的國度,這不是還處於矇昧神話時代的夏朝,這是思學活躍百家爭鳴的軸心時代!這也不是還停留在原始經濟環境中的華夏,這是一個已經有了報紙、航海、銀幣和白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