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老虎’。。。。。。既然徐家認了二十股,範倜如何不敢認?就算賠錢他也不會示弱,范家一定要比徐家賠的更多、賠的更慘!
“範兄果然爽快!你這兩千萬錢也不用運來秦國了,我會給範兄一份詳單,還請范家將這些錢分別送到我指定的商貿據點去。”
白棟心中微松,要做成這一單大莊,沒有萬萬錢是不成的,范家若是不肯認股,他還真是有些難為。白家這段時間的花費太大,他也有些吃不消了。
“白子,這個。。。。。。魏國能認下多少份股,此刻本世子也無法保證。。。。。。不過本世子還有些積蓄,五。。。。。。五十萬錢還是能夠湊出來,白子也算我半股如何?”
魏申眼巴巴地望著白棟,在這位天下豪富的白子面前,他感覺自己就是個叫花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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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六十章【爸爸去哪兒了?】
每逢中秋時,接不到秦國家書的贏姝就會躁狂症發作,像一頭母犀牛那樣在宮中走來走去,遇人撞人、遇神傷神。這是一個令宮女內侍欲哭無淚的時節。。。。。。
田因齊變了,漸漸坐穩了君位的齊國柳下惠近來做了一系列令天下人震驚的事情,在齊相鄒忌的輔助下,開始嚴懲腐~敗、表彰清廉、發展軍事、注重農商;歷史果然還是那個歷史,並沒有因為白棟拐走了孫賓並且代替齊國打贏了魏國就偏離了原本的軌道,日後那個睥睨天下的齊威王終於開始展露出他的猙獰頭角。
田因齊在用事實證明,男人是否有力與胯下那玩意兒根本沒多大關係,也在向整個華夏宣告,如今的齊國將與以往不同了!
可憐的阿地大夫一頭就撞在了田因齊的刀頭上,國君心腹只是在他的領地上轉了一圈兒,他就被齊宮策衛押上了囚車。作為這個時代貪~官的代表性人物,阿大夫活是活不成了,而且也不會有好死;田因齊竟然在臨淄宮前置了一隻大鼎,鼎中注滿沸水,然後脫光他的衣服當油肉一般扔了下去,這還沒算完,田因齊還命內侍拿了許多大碗來,每個觀刑的官員都會分到肉湯吃。。。。。。
田因齊就是瘋了,不只是滿朝文武被要求觀刑,就連贏姝也得到了‘邀請’;按照田因齊的話說,國夫人本是不該參與這種場合的,不過秦國變法行新政,齊國現在也在變法行新政。國夫人不妨比較一番。看看寡人可有不如白子衛鞅之處?對了。寡人也有自知之明,還不敢比較白子這般天才,可要說到嚴刑峻法,也未必就比衛鞅差了罷?
那一日滿朝文武看到的是遠超諸侯禮制的鼎器和新君的勃勃野心,贏姝看到的則是田因齊無比兇殘的一面。當大鼎中漸漸冒出人~肉湯的香氣,當齊國君臣每人都盛了一碗肉湯,就像喝牛肉湯、羊肉湯一般地喝下去時,贏姝險些連苦膽水都吐了出來。回到宮中後更是大病一場,每天只會抱著嶽寶寶瑟瑟發抖。那個田因齊還是曾經在她皮鞭下顫抖的小男人麼?現在的他是個大惡魔!
“媽媽,爸爸去哪兒了?”
快要三歲的嶽寶寶口齒非常清楚,就像那個曾在櫟陽宮中舌辯衛鞅折服楊朱的死冤家;聽到嶽寶寶叫著爸爸媽媽,贏姝不覺心中一暖,感覺舒服了好多。
爸爸媽媽這樣的現代詞彙是白棟私藏私授給自己女人和孩子的,並沒有寫入《白子新語》。所以就算嶽寶寶當著田因齊的面叫出來,田因齊也萬萬聽不明白。記得還是去歲住在白家莊時,白棟經常帶著她們母子看星星,一個星星就有一個故事、故事的主角有他、有她、還有寶寶。記得這個迷死人不償命的壞人死鬼臭小子笑呵呵地對嶽寶寶說:“寶寶要記住哦,你有一位侯父。還有一個爸爸。侯父再親也是親不過爸爸的,明白麼?”
聰明的嶽寶寶揚起春蔥般的白嫩手指指著他,還有些口齒不清地道:“爸爸。。。。。。侯父。。。。。。寶寶喜歡爸爸。媽媽,寶寶要媽媽和爸爸在一起。。。。。。”
那天贏姝哭得很兇。女王終於肯放下皮鞭,像只溫柔的小羊般趴在白棟懷中,就問他要如何安置自己母子,難道就將她們扔在齊宮不管了麼?你個沒良心的,本公主多心疼你啊,每次都要選擇最柔軟的皮鞭才會對你下手,一顆心全都給你了!寶寶又是如何愛你這個爸爸的?他在田因齊身邊的時間明明遠超過在你這裡的時間,卻就是跟你這個‘爸爸’親!可你。。。。。。可你是如何對待我們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