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莊門前,這讓白棟充滿了安全感。在一個陽光燦爛的早晨,親手為兩個老婆做了一頓愛心早餐並且親吻過她們的額頭後,便起程前往西方。離開白家老莊的時候白棟都還有些恍然,他理想中的生活似乎不該是這個樣子的。老婆孩子熱炕頭才應該是最高的追求,可這些年一路走來。總感覺有個無形推手在推著他賣命的奔跑,有時這隻手是秦國國民的,有時這隻手是嬴渠梁的,現在竟然換成了老孃。。。。。。或許在不久的將來,這隻手的主人還會換成是苦酒、跳蚤、贏姝?
所以白棟走得很放心,甚至是有些急匆匆。
自從白家明確表態要支援衛鞅遷都後。定都咸陽就已經提上了秦國的三年乃至五年規劃,這樣的大事不引動一天風雨才怪!早早離開去西方才是正經,反正衛鞅這傢伙正巴望著他離開呢。
隊伍走出櫟陽城的時候,贏駟終於露出了一絲微笑,他原本是個陽光活潑的性子。才十一歲的年齡就會對著漂亮妹紙流口水,可是自從走出秦國大獄就彷彿完全變了個人,哪怕在與杜易兒的訂婚儀式上也是落落寡歡。
就算是母親溫暖的懷抱也不能打消贏駟心底的仇恨,一天不離開櫟陽他的仇恨就會累積一天,最後一定會像太傅的‘霹靂包’般突然爆炸開來,害人害己。白棟正是看準了這一點,才會要帶贏駟西去。這也不是帶他去玩耍,巴蜀在嬴渠梁時代便成了秦國的領土,贏駟開疆拓土的功業被自己的孃親取去了,日後的秦惠文王如果不能狼顧西方,做出一番偉業來,又該如何消除他這一身過人的精力呢?一想起杜易兒的事情白棟就想苦笑,這小子精力太旺盛了,絕對比得上一天只需要睡四個小時的拿破崙。
西行車隊從白家老莊啟程不久,贏駟就被草兒拽著耳朵拉到了她的車裡,贏駟其實是很喜歡這位師姑的,師姑身上香噴噴的,車裡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