傳說?原來這些西方戎人也是有神的,雖然這些神都不怎麼樣,不是酷愛殺戮、就是酷愛通~奸、而且經常會被神話中的凡人殺掉?這在華夏是不可能的事情,人怎麼可以屠神呢?聽說在西邊還有一個名叫雅典的城市,與許許多多的城市一樣,這裡的黎民不叫黎民,他們叫公民,只要按照法令程式他們就可以擁有貴族甚至是國君般的權力?這怎麼可能!還有對面的色雷斯,這些野蠻人擅使雙斧,個個身材高的,論起單兵做戰能力甚至還要超過了魏武卒?老子偏偏不信,只希望跟這些野人打上一場才好,看看白棟那小子是不是在吹牛?”
海峽東面這個巨大的港口原本是屬於波斯帝國的,港口附近還有一個造船廠,原本因為波斯帝國國力衰落,早就已經停止了造船,龐涓和他的大軍來到後,便依託這個造船廠建起了他的軍事基地,來自秦國的大量資源在這三年內源源不斷地供應過來,同時來的還有不遠萬里從越國、齊國調遣的造船能手和各類航海人才,現在龐涓已經學會使用指南龜和‘經緯定位法’了。同時也在實踐航海術和參加實戰。對面的色雷斯人總愛乘上他們的破船騷擾他的海軍基地。是可忍孰不可忍啊,龐涓就是屬狗的,老子已經在這裡抬腿撒過尿了,豈容他人再尿一次?
龐涓將警戒士兵趕了出去,一個人坐在港口望樓上,隨手舉起盛滿了葡萄酒的杯子便一口悶下,看著海峽對面隱隱可見的色雷斯土堡和這三年來從無到有漸成規模的艦隊,心中說不出的激盪:“老子的劍已經磨利了。君上怎麼還不下命令?還有白棟那小子,難道就不想看到秦國大軍攻破色雷斯、直取羅馬麼?可憋死老子了!”
龐涓就是隻猛犬,這輩子誰給他仗打誰就是主人,幾場痛快仗打下來,不知不覺便將自己定位成了秦人;現在他手下的三萬魏武卒也是一樣,作為白棟精心培養的兩大水軍之一,他們的福利可是比在魏國做武卒時強多了,周天子升級為皇帝后,這幫武卒就是受天子之命拓邊西方的‘皇軍’了,魏國不敢短了他們一份糧晌。秦國還會另外發一份,拿著雙‘工資’的武卒們現在讓西爾德手下的那幫雍郿精兵都看了眼紅。每月的軍晌花不完還可以透過白家錢行送回魏國老家去,這份好處是誰給的?自然是秦國、是白子,否則他們現在恐怕還要被龐涓驅趕著四處征伐呢,哪裡比得上在這裡吹著海風、望著愛琴海、吃著海鮮、喝著葡萄酒來得暢快?
“聽說君上已經下令封了將軍為秦國少上造,這是高等爵位了,比起衛鞅也只差一級,恭喜恭喜。”
一人微笑著走進望樓,輕輕推門而入,此時外面正下著毛毛細雨,這人身上只披了件寬大的白袍子,怎麼看怎麼像是剛從浴桶裡跑出來的,腰間倒是懸掛了一柄短劍,不過兩尺長,卻足足有半尺寬,劍鞘上綴滿了寶石珍珠,花裡胡哨的玩意兒,龐涓都懷疑這東西在戰場上能派上什麼用處。
“景公,你這一身古怪的裝扮也就算了,打了卷兒的頭髮算是怎麼回事?你就不顧及老秦重臣的顏面了麼?哎,本上造都不知該說什麼了。”
龐涓看得連連搖頭,這三年來景監來回伊斯坦布林海峽,每次都是他的手下秘密接送,起初這位景公還是一身秦人的標準打扮,如今倒好,穿著打扮莫名其妙也九罷了,那一頭原本柔順飄逸的黑髮不知被他用了什麼手段,居然在尾部出現了小卷花,看上去十分詭異,這是先秦不是後世那個男人愛刺繡愛戴花的大宋,龐涓如何看得下去?
“我經過色雷斯的時候,發現那裡的人或者天生這種捲髮,或者會用燒過的鐵棍燙出這種捲髮,蔚為潮流,後來才知道希臘人、羅馬人都是如此。你是沒有看過,那些有著捲曲金髮的羅馬美女是多麼迷人,我喜歡這種髮式,所以就學著那些西方人燙了,只可惜不明白該如何將頭髮染成金色。。。。。。或許就像染布那樣?有時間倒是要問問白子了。”
“不要再談你的頭髮了好不好,我會瘋的。這次回來還要走麼?羅馬就有這麼好讓你流連忘返?若果真如此,大秦就該揮軍打過去才是,我這裡練習水軍三年、大小戰艦也有了百艘,整日卻沒仗打,這是要憋瘋了我麼?”
龐涓越說越氣,他這一生不愛金銀女~色,唯獨愛打仗,當初白棟是如何說得?說什麼橫掃波斯進軍羅馬,讓他龐大將軍建立不世功勳,在波斯倒是打了幾場痛快仗,然後就停在海邊看海了,他又不是燈塔!
“哈哈,莫急莫急,你看看這是什麼?”景監微笑著張開一張羊皮卷,只見上面繪出了幾個國家的疆域模樣,並且在陸地和海洋上標畫了一些小人和船隻,只是有的地方密集、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