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省略了。
駱馨蘭拉著安寧不撒手。直到她有些氣短的進了屋子。
“娘,您快歇歇!”安寧扶著她坐下。
駱馨蘭的眼淚下來了。“娘就知道——有一天寧兒會回來!都怪娘不好!當初沒有照顧好你!——”駱馨蘭說不下去了。已經哭的泣不成聲。
安寧也掉了淚。“娘,寧兒不是好好的在你跟前嗎?不哭。此時不是解釋的時候,後面還有人追我呢。”
駱馨蘭一愣。小喜也眼淚汪汪的。給駱馨蘭遞了手帕。
“什麼人追你?”
“教習嬤嬤。一時也說不清楚。為了見娘。寧兒跳牆頭來的。”後半句安寧說的沒底氣。因為娘應是這個時代的典範女子,她這做派怕娘不高興。可是駱馨蘭並沒有說半個不字。
“小喜。到外面看著。告訴找來的人,就說沒見著。”
“是。”小喜即刻去門口等著。
屋中只剩下母女二人。駱馨蘭又把安寧摟在懷中哭了一陣。心裡多年的鬱結散了大半。安寧也貪戀孃的懷抱。
她從來沒有過這樣的經歷。孃的懷抱是這麼的溫暖。只覺得心底無比的柔軟。
“娘如何就認出寧兒的?”
十幾年沒見,那時候她還是個嬰孩。娘怎麼可能這麼快就認出來。
“你身上有記號。娘當然認得出。這裡,這裡,還有這裡。娘時時都記著。”駱馨蘭指著安寧的耳朵,髮髻,還有肩頭。
安寧知道,她那幾個地方有的有痣。尤其是肩頭的那塊胎記,極為的特別。她今日穿的較少。肩頭上的薄沙遮不住那胎記的顏色。所以駱馨蘭一眼便看出來了。
今後她要注意了。娘知道這個特徵,別人沒準也有記著的,她和娘私下相認了,卻不能馬上公開。還有好多的事情沒有查出來。
“娘,寧兒過的好著呢。您不必擔心,要好好的養身體哦!”
駱馨蘭看了又看漂亮的女兒。心裡的高興無法形容。
她聽說府中來了一個姑娘,也知道事情的大概。尤其是長相的這一環節,她很在意。世上沒有無緣無故的長相酷似的人。小喜沒有見過自己年輕的時候。甜兒這幾日不在。她無法親自去看。沒想到今日女兒就從天上掉下來了。不枉她多年的隱忍。她這兩年身子逐漸的恢復了。也想開了很多。想調查揭露當年的事情。卻還是無法做到。她人單勢孤,侯爺根本就不會聽她的。整個府中沒有可以信賴的人。她只得與丫鬟商定裝痴傻。才躲過了老太太的暗害。
回想起來。還是自己太軟弱了。沒有保護好女兒。不知這十幾年的離散之情能不能再不回來。
她沒有看到女兒漸漸的長大,是無法彌補的缺憾。今後不會了。她要重新拿回屬於自己的一切!
“娘都好了。沒事,有個好心的大夫給娘留了方子。如今的身體沒有半點毛病。”駱馨蘭說道。
安寧一笑。抱著駱馨蘭的胳膊。“娘,那個大夫就是寧兒嘛。”
她決定還是招認了。不然以後說漏了娘會更不高興。
“那時寧兒就知道娘了呀。可是娘都沒有認出寧兒。我的寧兒真本事!”駱馨蘭非但沒有不高興。還覺得很驕傲。
“娘,寧兒厲害的地方多著呢。以後看誰還敢欺負您!女兒一個都不留!”
駱馨蘭很欣慰。撫著安寧的發頂。“娘也不能軟弱下去了。這些年錯過了太多。唉——”
安寧趕忙安慰:“娘,不要緊。那些人早晚會遭雷劈。您就放寬心吧。把身子養的好好的。”她就差說出還想要個小弟弟呢。怕娘掛不住臉兒。
母女倆正說著。外面吵嚷了起來。
小喜的聲音遠遠的傳過來。沒一會兒門口那邊回覆了安靜。
安寧不能久留。在駱馨蘭戀戀不捨的目光中。翻牆回到了自己的院子。說好了晚上再來看駱馨蘭。
——
“怎麼讓那野丫頭去了那個賤人的院子!?你們幾個怎麼不攔阻!?”李玉珍在自己的屋子發脾氣。
指著低頭站著的幾個丫鬟婆子。
“盧嬤嬤當時進去了。奴婢們不曉得——不曉得那——安姑娘翻牆過去。所以就——就沒攔住。”一個丫鬟怯怯的說道。
李玉珍的眼光向刀子。“沒用的東西!盧嬤嬤有盧嬤嬤的事,讓你們去那個院子必然有你們的道理!都下去吧。別讓人起了疑。”
幾個人哪敢再說話。魚貫的出去了。李玉珍望著門口。咬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