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是噓寒問暖一番,隨後將發生的事情一一跟謝堇安說了一遍。
“什麼,你們已經成親了?”謝堇安有些驚愕。
謝蘭若點頭:“是啊,剛成親,紀王就帶人來捉拿他回京,也沒來得及通告大家呢。”
既然已經成親,那謝堇安也無可奈何,嘆氣道:“說吧,有什麼我可以幫忙的?”
謝蘭若嘿嘿一笑:“就知道二哥你最好了,這次將離大難臨頭,你可一定要幫他!”
“嗯,這個好說。”
“還有,我這有兩個孩子,還想請二哥幫我安頓一下,最好藏在沒人的莊子裡,我也抽不開身來照顧了。”
謝堇安擔憂的望著她:“那你呢?”
“我,我要留下來,救將離出來。”也就是,謝蘭若其實早就決定好了,絕對不拖後腿,這次幫著阿穆,親自出手把將離救出來。
“那你可要小心了。”謝堇安看她信心滿滿,實在不忍心打擊她,就她這樣子,還能救人?
謝蘭若便又道:“阿穆說,還有些事想找你幫忙。”
“什麼?”
“二哥你現在做了禁軍統領了是麼?”
“嗯,剛上任不久。”
“這封信,二哥你拿回去看過之後就燒掉,計劃都寫在上面了,哥哥,你是我最信任的人了,這次能不能成功就要看你了。”謝蘭若從袖子裡取出了一封信,就這麼交給了謝堇安。
謝堇安收了信先放進了懷裡,摸了摸謝蘭若的腦袋,抿唇一笑道:“傻妹妹,我倆是一個娘肚子裡出來的,何須跟我客氣?”
後來,阿穆出去打探訊息,回來之後都要向謝蘭若稟報。
事情發生得很快,自從謝蘭若見了謝堇安,一系列的事情就瞬間迸發,應接不暇,甚至讓人睡覺吃飯的時間也沒有。
第一天,將離被關進了天牢,阿穆集結舊部暗中商議對策,於夜裡和天牢裡的將離聯絡,交換訊息和計劃,也是謝蘭若和謝堇安見面那天。
第二天,皇帝迫於群臣和百姓的壓力,即使不想追究將離,也被逼得召將離,御前審問。就在朝堂上,將離是罪臣,受到眾人質疑的抨擊。
以前的將離,不論是誰都對他敬畏有加,可現在幾乎像是過街老鼠一樣人人喊打。
朝堂上,將離帶著枷鎖跪在皇帝前面,諸位大臣指指點點小聲的議論著。
皇帝看不過去,只得把那些閒雜人等都叫了出去,只留幾個重臣在殿上,想私下了解了將離這件事,不要越鬧越大,對大家都沒有好處。
皇帝還沒開口,也不知如何開口,這水太尉倒是先站出來,厲聲喝罵道:“大膽楚君墨,冒名將離成為我大魏臨王,如今竟與曾毅勾結意圖謀反覆國,你可知罪?”
將離哈哈冷笑出來:“太尉大人,此等莫須有的罪名也太著急了吧?說我與曾毅勾結,可有證據?說我是楚君墨,可有證據?”
水太尉冷哼一聲:“就知你不會承認,來人,帶曾毅上殿對峙。”
隨後,這曾毅就被帶了上來,模樣倒是比將離更加狼狽,渾身是傷,瘦骨如柴,估計最近是受了不少折磨了。
這曾毅一看到將離,頓時瞳孔瞪大,急急忙忙的爬上來抓著他問:“謠謠呢?謠謠呢?你還我謠謠。”
將離一甩肩膀把他推出去,正色道:“此人胡言亂語,意識模糊,真要相信他的話?”
皇帝說話有些中氣不足,也跟著附和:“確實,僅憑一人之言,給臨王戴上這麼大一個叛國之罪,水太尉,這未免不能服眾吧?”
水太尉上前,踹了曾毅一腳,指著將離問道:“你說,這個人是誰?”
“楚君墨,他就是楚君墨,哈哈,楚君墨竟然還沒死……”
皇帝又道:“那或許只是臨王和楚君墨長得相像呢。”
“陛下,臣在臨王府找到了楚錚的牌位,這楚錚是前朝大將軍陛下您應該清楚,也就是楚君墨的父親……”
將離嗤笑,不得不承認:“就算我是楚君墨又如何,我替大魏徵戰多年,大半個天下都是我打下來的,若是有心為王,恐怕現在坐在皇位上的就是我,我既無心,又怎會意圖復國?”
水太尉卻只聽見了一句:“好啊,你果真是覬覦皇位……”
將離簡直無語:“讓我勾結曾毅更是不可能了,你們應該都知道,曾遷就是我親手殺害的,曾遷也是我的殺父仇人。”
到現在,將離也沒什麼好隱瞞的了,大家就挑明直說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