癢想比比劍,真的!相信我!”
馬車依舊沒有動靜。
過了一會兒,才響起一道聲音,正是方才聽見的。
“不說?”
慢悠悠的、似笑非笑的,危險的兩個字。
“不不不,我真的沒有別的意思!我是冤枉的!我就是想比比劍而已!”
季久申快要哭出來了,這回他知道了,馬車裡的不但是貴人,還是碰都不能碰一下的禁品!觸之即死有木有!
冷笑從裡面傳來。
他提心吊膽,便聽見那人又道:“卸了手腳腕,堵上嘴巴,帶走。”
Σ(⊙▽⊙〃)!!!
“我是冤枉的!我是冤枉的!救命啊殺人啦!救命啊啊啊啊!”
慘叫聲在護衛利落的手法中戛然而止,脫臼的下巴形狀詭異。把人扛到肩膀上,一行人和馬車漸漸遠去。
大街上人們又回到原來位子,熱熱鬧鬧該幹嘛幹嘛,好似什麼都沒有發生。
尋了處酒館停下,護衛們點了三間房屋。
王衡一間,韓平晏一間,張培青和所有護衛一間——他們只負責保護先生,其他人是死是活無關。
“先生,請下車吧。”
酒館裡的人都好奇張望,這麼大的排場也不知道是哪家權貴。
眾目睽睽之下,從馬車上跳下一個身影,瘦瘦高高,頭上戴著長長的竹笠紗巾,把面容遮擋的嚴嚴實實。
眾人失望。
“幾位客人,要些什麼?”店小二殷勤地湊上來,刻意忽視被兩個護衛架在中央,手腳綿軟的滿臉求救的青年。
亂世中最不該做的就是多管閒事。
很顯然這個道理大家都知道,酒館裡沒有一個人理會。
張培青點了些菜叫他們送到屋子裡,便帶著一行人上樓去了。
直到他們走的沒了影,底下的人才敢小聲唏噓起來。
“這麼強的氣勢,肯定是貴族。”
“可不是,這樣的人最不能招惹。”
“你們猜那個是什麼人?看樣子像個劍客。”
“誰知道,得罪了貴族下場都只有一個。”男人手刀朝脖子上一抹。
關上門,護衛們把人往地上隨意扔下,青年腦袋“砰!”地磕在青石板磚地上。
帶著長斗篷的大爺坐到椅子上,所有的護衛齊刷刷站到她身後,人高馬大的兇狠男人倒了杯茶,另一個清秀的少年把茶水送到她手中。
“先生,燕國那邊傳來訊息。”
一個護衛悄悄在她耳邊開口。
張培青眸光閃了一下,“說。”瞥了一眼地上眼淚汪汪的青年,唇角彎了彎:“不用顧忌。”
護衛看了看青年,這才恭敬地退開。
“我們另一方人馬傳來訊息,在到燕國路上江城自殺了。”
“啊?!”王衡震驚。
韓平晏眉腳跳了一下。
斗篷人被紗巾遮擋臉,看不出什麼神態,可季久申就是覺得,即便聽見這則讓所有人震驚無比的訊息,她依舊很平靜。
或者不能說成平靜。
而是冷漠。
那是種一切都盡在掌控的超然和淡定,即使泰山崩於前也面不改色心不跳。
“……他有句話說要轉告先生。”
護衛猶豫了一下,開口。
斗篷人從鼻子裡發出淡然的音色,“嗯。”
“他說,你們兩個人中,無心的不是他,而是先生你。”
“還有嗎?”
護衛小心翼翼看看她的臉色,只可惜紗巾擋住。
“沒了。”
“哦。”
然後就再沒有了下文。
那斗篷人這才將目光轉向地上死狗一樣,一直可憐巴巴瞅著她的青年。
“讓他說話。”
大爺您終於想起我了,青年激動的要落淚!
護衛走過去把他的下巴接上,季久申動了動僵硬的下巴,痛苦地□□起來,“我真的沒什麼陰謀,沒想對你們怎麼樣,我只是想比劍切磋一番而已。”
斗篷人送他兩個字。
“呵呵。”
窗戶外的微風吹進來,微微吹動斗篷的一角,他隱約看見下面露出一道輕蔑的微笑。
“我有很多手段可以讓你說實話,你想不想試試?”
季久申驚恐起來:“你、你想怎麼樣!我告訴你我可不是一般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