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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部分

西。

“沒有任何問題。”

她爽快無比的態度讓王衡稍稍放鬆了一點,但依舊緊張的要死。長這麼大第一次參加宴會,何況還是君王宴請諸國的國宴。他只覺得屁股底下的墊子,上長滿了針似的,怎麼坐都膽戰心驚。

沿著中央過道向外延伸的案桌一張接著一張,遙遠看不到頭。

每一張桌子後都跪坐著幾個人,各個高冠博帶,談笑間氣勢驚人,隨便挑出來一個在趙國都是有頭有臉的大人物。

他一個小小的護衛這輩子有機會和這些人坐在一起,王衡覺得自己死而無憾!

手心汗水不停地沁出,他努力板著臉,儘量學著先生的淡定模樣。

感受到一道道陌生的目光刺眼地掃描過來,王衡脊背僵硬的近乎石化,眼珠子目不轉睛盯著牆角上銅燈,越來越急促的呼吸壓抑在小心翼翼起伏的胸腔中,強烈的反差和窒息讓他整個人快要炸開了!

恰在此時,張培青給他指了指某個地方:“看那個人。”

王衡鬆了一口氣,僵硬的脊背稍稍放鬆,下意識跟著看過去,登時牛眼震驚。

“他、他、他不是、不是那個——”

一直焦急瞅著他們的傻白甜貴公子,見兩人終於注意到自己,激動地俊臉咧開大大的笑容,要不是場合不對,他只怕都要手舞足蹈了。

最可怕的是他坐在趙王右手下第一個位置,身後還站著兩名內侍,身上的鼎繡衣裳更是表明了他高貴的身份。

整個趙國有這份殊榮的只有一個人:太子!

震驚的傻大個好半晌才合上下巴,見她依然平靜如水,不由得詫異:“先生,你怎麼不吃驚?”定了定,拔高嗓音:“難道先生早就知道了?”

張培青和煦笑了笑,不語。那態度分明是承認。

傻大個看看笑容燦爛的傻白甜,再看看淡定的張培青,悶悶委屈:“先生為什麼不告訴我?”

小媳婦可憐巴巴,冷心的某人卻一點也沒有安慰打算。

懶散的眼皮子半吊著,雙手攏在袖子裡,好似睡著了似的漫不經心,說出的話一如既往的惡毒:“忘了。”

一句話打擊的傻大個縮到桌子後,眼淚汪汪咬手絹去了。

見兩人一直自顧自的說話,完全不朝他這裡瞅一眼,貴公子氣惱的想要砸桌子。無論怎麼使眼色打手勢,那黑臉小子就是不瞅他,這讓真心把她當朋友的他很傷心、十分傷心!

氣鼓鼓地嘟起腮幫子,像只倉鼠般滿目哀怨,視線一直在專心致志關注宴會的黑臉小子身上飄來飄去。

壽宴終於開始。

隨著趙王的一番言論,輕柔的樂聲嫋嫋響起,一隊頸上掛著小紅鼓的女子踩著有節奏的拍子魚貫出場。舞姬們個個纖腰細腿,跟隨音樂旋轉晃動的胸口顫巍巍,勾引的張培青轉不開眼睛。

貪婪的目光劃過舞姬們豐盈的胸口和圓潤的臀,她徑自端起桌子上的酒杯,一邊欣賞一邊咂舌,好不享受。這讓一直關注她的王衡和貴公子紛紛把目光轉向美姬們,認真分析一番之後不屑地撇嘴。

除了胸大點,屁股翹點沒什麼特殊,怎麼就能吸引她的目光?

同時關注張培青的可不止他們,大殿上除了本國臣子之外,還有各個國家的使臣。他們來趙國表面上是給趙王慶生,實際上藉此機會打探魏國曆城之事,調查幕後出計策的人到底是誰。

司馬佐?別搞笑了,司馬佐幾斤幾兩他們還能不知道,何況司馬佐那種脾氣的人,可不像是個會藏拙的。唯一解釋就是,司馬佐背後有人!

至於這個人是誰,各國的奸細都沒有查到。不得不說趙國封鎖訊息做的太到位了,連軍隊中計程車兵們都不知道這個人的存在,他們只知道計謀是司馬先生的。

天下沒有不透風的牆,只要仔細調查,一定會有蛛絲馬跡。

據他們調查,新出現在趙國的大將軍身邊的謀士,只有這個黑臉小子,按理說她就是第一懷疑人,可是探子們這次卻不敢貿貿然下定論。

二十都不到的少年郎,你說這個奇絕的計謀是他想的,豈不是叫人笑話。

使臣們一個接著一個獻上壽禮,各種各樣奇珍異寶讓人眼花繚亂,光是說辭就有一大堆,隨隨便便拿出來一件都夠一家人小康一輩子。

傻白甜太子的壽禮是一對玉麒麟,大將軍獻上的壽禮是一套精美的編鐘,至於她張培青……她哪有獻禮的資格,倒是省了錢。

樂天派地想著,她用火熱的眼睛勾搭美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