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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7部分

都蔣家的,家父時任令尹。”

“原來是蔣令尹家的公子,失敬失敬。”張培青回了個禮節。

令尹相當於丞相,君王之下百官之首。

“大諫直呼我禹辰便可,我本來只是揣測,沒想到真是大諫你。”蔣禹辰滿眼喜悅,擠眉弄眼,“沒想到大諫也愛好這一口?”

他本來就打扮的風騷,又這麼一個媚眼拋過來,叫張培青一身雞皮疙瘩。

什麼叫我也愛好這一口,我就是純粹的來看看歌舞好嗎?

“風花雪月誰不愛,今朝有酒今朝醉。”

蔣禹辰聽了崇拜不已:“大諫果然是文采斐然,關於大諫的事蹟我早就聽說了許多,這般年少有為真叫人羨慕。只不過……最近諸國之中關於大諫的言論似乎不怎麼好。”

他眼中略有不滿和擔憂,“我們在談話之時也經常提起你,都以你為表率,你可是這郢都中最受歡迎的人,然而最近言論著實狂熱的很,好似不止是楚國,連其他國家也有。”

“天下流言諸多,一時風浪不是什麼稀罕事。”張培青含蓄道。

被有心人推動就是不一樣,這破訊息都快傳到外太空了。

“大諫難道不擔憂?”他睜大了眼睛。

那模樣一瞬間有點像趙拓疆。張培青道:“擔憂只能讓自己更加焦慮,沒有一點用處,既然如此我還不如開心一點。”

蔣禹辰眼睛亮起來,剛要開口,一道聲音搶先說話了。

“張先生心真是寬的很。”

那道音色平靜淡漠,帶著震動的磁性,好聽極了。

蔣禹辰下意識看過去,正對上一雙玻璃色的深沉眼眸。那人掃了他一眼,徑直走到張培青另一端,王衡趕緊站起來把自己的座位讓給他,一邊還擔憂著太子尊貴的屁股會不會坐自己坐過的凳子。

直到楚荊大馬金刀的坐上去,他才鬆了一口氣。

蔣禹辰一眼就認出這是誰了,驚訝的嘴巴合不攏,待到猛地反應過來之時趕緊行禮:“見過太子殿下!”

此時張培青也同他一樣行禮,只不過她在心頭卻是翻了翻白眼,“太子怎會來這個地方?”

其實她更想說的是這“種”地方。難道楚荊性情大變開始喜歡女人了?還是說……純粹沒事兒找事找她茬來。

不好的預感升起,只聽見楚荊說:“孤是來找你的。”

張培青瞬間頭疼牙疼肺疼。

蔣禹辰詫異地看看張培青,殿下和張大諫難道商量好了來這種地方談國家大事嗎?

“孤因為張大諫的事情夜不能寐,輾轉反側,張大諫卻在此處笙歌曼舞,孤十分不忿,於是打算過來看看到底是什麼東西這麼吸引你。”

瞥了眼高臺上婀娜的舞姬,冷哼一聲:“便是這種貨色?”

“殿下賞遍秀色自是看不上,然臣凡夫俗子,這般已然可以。”

挑剔地掃過她,認同地點頭,“的確是凡夫俗子。”

小透明的蔣禹辰瞅瞅這個瞅瞅那個,考慮自己這抹空氣要不要找個機會遁了,萬一聽見了什麼不該聽的,被太子一怒之下弄死咋辦。

喬裝打扮過的宮正在旁邊從隨身的小香囊中,一個挨著一個的掏出精緻的茶碗和茶具,然後就著小火爐上的沸水燙茶具。

楚荊有一搭沒一搭和張培青說兩句,待宮正小心翼翼地精心佈置好之後,隨手接過他終於釀成的香茶杯子抿了一口,“諸國協制的事情,你是不是早就有對策了?”

看見張培青臉上漫不經心的表情,楚荊不悅道:“不許糊弄孤,否則孤就下令你到這臺上和舞姬同舞。”

“……”你夠毒。

她只得老老實實回答:“辦法的確是有一個,至於湊不湊效就另當別論了。”

濃密的睫毛半垂著,楚荊眸中冷光閃爍,唇角鋒利如鉤:“你只要拿出來,孤就敢試一試。齊王那老不死的真以為孤的人是好欺負的。”

孤的人……

這話真是霸氣的叫人心醉。

聽到這裡蔣禹辰幾乎哭出來。他只是一個紈絝子弟,不想被聽見這麼多秘密。接下來張大諫會不會就把具體的對策說出來了?

楚太子顯然也注意到了礙事的他,皺了皺眉頭。劉禹辰心肝肝一顫,立即有顏色地道:”太子殿下,我忽覺腹中疼痛,不知可否先行離去?”

“嗯。”

“多謝太子殿下!”他歡喜地說完立馬撩著衣裳一溜煙竄沒影了。看個舞都能遇見那個基本上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