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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夢遙每次看到南程莫,總覺得彆扭,他已經碰了別的女人,想到他同別人親密的樣子,她就莫名一陣噁心,可今日看到他的樣子,她的心突然便軟下來。
“你不要這樣自責,每個人都難免犯錯,”秦夢遙柔聲細語,南程莫似獲大赦。
“可是你,我……”
南程莫過來拉住秦夢遙的手,秦夢遙想甩脫,可南程莫全然不給機會,直接大力將秦夢遙環在懷中。
“你放手,”秦夢遙抬頭看著南程莫的眼睛。
“夢遙,你別動,讓我抱抱你,”南程莫竭力剋制著想吻上去的衝動,用力將秦夢遙圈固在懷中。
感覺到南程莫的壓抑,秦夢遙終於安靜下來。
南程莫將頭埋在秦夢遙的頸間,沉重的鼻息噴在秦夢遙的面板上,像是擊打在她的心上。
許久之後,南程莫終於抬起頭,“時至今日,我才真正感覺你回來了,有你在,真好。”
秦夢遙推開南程莫,掩飾著心中的慌亂,“時間不早了,你該走了。那邊還在等你,你現在已是為人父的人了,要多為她考慮考慮。”
“不,除了你,我誰都不會考慮。”
“好了,別任性,這件事不是你想逃避就能擺脫責任的,她是你的妻子,你理應照顧她才是,”秦夢遙躲著南程莫的眼神,語中是掩抑不住的酸楚。
“夢遙,在你這裡,我們不要提她好不好?我只想好好跟你在一起,”南程莫心累太久,好不容易放鬆一下,疲態便露了出來,“夢遙,除了你,再沒人讓我這樣心安了。”
南程莫像個孩子一樣拖著秦夢遙的手,慢步走到床邊,一翻身躺在床上,又拍拍旁邊的位置,“來陪我躺一下好不好,就像在村裡時一樣,我們說說話就好,隨便說點什麼。”
“別鬧,你快起來,”秦夢遙想將南程莫扯起來,卻被南程莫一把撈在臂彎裡,兩人姿勢極為曖昧地疊在一起。
“別亂動,夢遙,”南程莫滿足地撫摸著秦夢遙的頭髮,“你身上可真香,記得在石塔村時,你身上總是有股鮮花的香味,我那時便在想,你是不是花仙子轉世,所以連花都忍不住為你生得那樣美麗。後來我來到府中,每夜都會做夢夢到你,每次我寫信給你,都忍不住想告訴你,可是話到手邊,總覺得難為情。夢遙,那些信你都看到了嗎,你的名字,我總要寫許多遍才會落筆,生怕把你的名字寫得難看……”
秦夢遙側趴在他的胸口,耳邊是通通有力的心跳聲,她安靜地聽南程莫絮絮地說,莫名感覺心安。
“你給我寫信了,什麼時候?”秦夢遙回過神來,感覺事情似乎有些不對勁。在石塔村時,她拿到手的信統共不過幾封,可聽南程莫的意思,他好似寫了許多的樣子。
“嗯,剛到霍府時,怕你擔心,差不多半月寫一次報平安,後來劉媽回去後,她說怕你在石塔村不放心,所以讓我每週給你寫一封,雖然話不多,但是,我心中卻是一直記掛著你。除了被軟禁那些日子,那些信實在送不出去,所以……”
“你當真寫過那麼多信?”秦夢遙將信將疑,若真是如此,難道是她沒能收到,或是他根本就沒能將信送出去……
“當然,我留你在石塔村便已是個錯誤,若不能讓人放心,那也實在於情不合!其實我當時在信中問過你,可否一道來霍府,只是你始終不曾回信,我以為你不肯,所以還是打算等府中的事處理完,再接你過來。”南程莫每每想到,總覺遺憾。
然而秦夢遙的懷疑卻被信件之事徹底勾了起來,她起身從隨身的包裹中取出三封信,一一擺在南程莫面前。
“這幾封信是你來到霍府後,我所收到的,至於其他的,我還真沒有看到過,”秦夢遙開啟信箋,重新細讀信中的內容,每封信都簡單的報完平安,便再沒了其他的話語。
“不可能,其他的信怎麼會平白消失了呢,我明明託了信差大哥,一定要送到你的手上,”南程莫將幾張紙拿在手中看了又看,這都是他在所有信中寫得最簡單的幾封,而其餘的信,卻是一封也無。
“興許是在路上丟了?”
“不可能,”南程莫仔細對比信中的字跡,想看出個究竟,“這一封是年前所寫,就在此信之後,我還寄了一次,再說那麼多信,為什麼你收到的偏偏是這最簡單的三封。”
“會不會是……”秦夢遙欲言又止。
顯然南程莫也想到了這一層,“府中想要扣壓我的信件的,不過是二姨娘,可是她根本沒有必要如此,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