食盒的食物搶食一空,這才會毒身亡,可是這發作的未免也太快了。
“一定是她!”霍景平身邊的小廝抖著手指向秦夢遙,“一定是她下的毒!”
“你血口噴人,我三姐絕對不可能會做這種事情!”霍景普瞅一眼那個小廝,氣得恨不能衝去撕爛他的嘴。
“你看,阿雄和樂樂是吃了她拿來的東西才毒死掉的,不是她還會有誰!”小廝看著兩條狗的屍體心疼的鼻頭髮酸,這可是他辛辛苦苦養了好幾年的狗,突然這樣白白送了命,讓誰看了都於心不忍。
“天吶,怪不得她今天早晨一定要把這食盒還給咱們廚房,竟然是存了這樣的齷齪心思,這若是被人不小心吃到,豈不是把人給活活害死了!”李幫廚驚訝的盯著秦夢遙,尖利的聲音讓每個人心都一陣發毛。
“還真是這樣,難怪啊……”張廚娘輕聲說完,突然想到春桃還在秦夢遙院,嚇得忙捂住嘴,萬一她因此對自己的女兒起了殺心,那春桃豈不……
霍景普扭頭看著秦夢遙,眼的信任和希望漸漸被疑惑所取代,他想起來,秦夢遙來時手確實拎著一個食盒,可在剛剛,食盒的飯食被這兩條惡狗吞食一空。
秦夢遙知道她再沉默下去,必定會加重旁人的猜忌,可是這食盒的豆漿油條的的確確是有毒的,兩條狗擺在面前,她無法否認。
“這食盒的食物,確實有毒。”
秦夢遙的話剛出口,眾人忍不住倒吸口氣,瞬間譁然。
“果然,她的心腸也實在忒狠毒了,竟然真的跑到大廚房來害人!”
“可不,這要是在飯菜裡下毒,誰能覺得出來。”
“完了,方才的飯菜已經被送到夫人房間了,萬一……”
眾人被嚇得沒了分寸,都齊刷刷朝看向霍景平,在這裡也唯有霍景平最有發言權。可是霍景平只是看著不遠處的兩條狗屍,若有所思。
“請大家聽我把話說完!”秦夢遙太高聲音,打斷眾人的交談,“這食盒的豆漿油條,是今天一早悠悠從大廚房領回去的,但是,悠悠吃過之後,便出現了毒症狀!”
“怎麼可能,我在這裡幹了十餘年了,咱們大廚房從來沒出現過食物毒的事,三小姐,請你不要誣賴咱們!”霍景平身旁的一位圓胖伙伕忍不住出聲反駁,此言一出,立馬得到了眾人的認可。
“是,我承認大廚房的飯菜確實安全,但是悠悠毒也是事實,而且這個食盒確實是他從廚房帶回去的,所以請大家不要懷疑。幸好悠悠毒後,解救及時,所以挽回了一條性命,所以我只是想過來問一下,這個食盒究竟是誰的,我不是說誰的食盒是誰下了毒,但是這食盒總不會無緣無故出現在這廚房之!”秦夢遙一口氣說完,她本不想將悠悠毒之事和盤托出,但是情急之下,也只好如此。
周圍一片沉默,視線都齊刷刷的看向地的食盒。
“她,她撒謊!”方才被燒焦頭髮的女人不知何時已經站在門口,臉被抹得白一道黑一道,“要是她真的只是想知道這食盒是誰的,為什麼當初不說明白這裡面盛的東西有毒!若是她真的把這個食盒留下來,那不是害了我們大家!”
大夥突然想起來,秦夢遙口口聲聲要知道這個食盒為誰所有,還要將這食盒歸還給廚房,如此看來,反倒是秦夢遙的疑點最多。
在這時,霍景普突然開口,“大家先冷靜一下,你們也都聽到了,我三姐說悠悠毒了,所以她才拿這食盒過來詢問。你們一向知道霍府的食盒是什麼材質,可是我三姐來的時間短,她並不知道,因而才被人乘機陷害,拿到這個劣質的食盒,你們若有誰之前見過這個食盒,不妨說出來,本少爺一定重重有賞。”
秦夢遙感激的看一眼霍景普,沒想到這個吊兒郎當的小傢伙,到頭來竟肯替她說話,也不枉她如此費心教他繪畫。
可霍景平卻顯然並不認同霍景普的說法,尤其是當今日霍景普公然與他作對後,在他心便已經沒有了與霍景普的兄弟之情。
“既然你已經知道這食盒食物有毒,為何偏偏要親自拎著這食盒前來,而且仍將這些毒物放在食盒,你是想找到食盒的主人,讓他也嚐嚐毒的滋味?”霍景平一句話又激起千層浪,對於此事,人們已然不再將焦點放在食盒,而是秦夢遙將有毒食物帶至大廚房的目的。
人人皆知大廚房是為整個霍府供應食物的地方,若是有人蓄意在此下毒,只怕全府下都難逃毒的厄運!
秦夢遙百口莫辯,只得表明自己的真實目的:“我原本想利用食盒,引出可能會下毒的人,